萧妗得到应允,深深的呼吸一口气,起身认真剖析道:
“皇兄,妗妗与你一母同胞,且自小关系融洽,皇妹又是女子,没有利益冲突,怎么可能对你下手,那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他们一同长大,她太了解皇兄的性子。
见萧乾面上果然好看些许,心中默默地松了一口气,转眸看向地上跪着的苏总管,目光严厉:
“本宫且问你,你当真收了本宫丫鬟的银钱?可有何证据能够证明?”
苏总管哭哭啼啼从袖中取出折了的银票,回道:“公主,您的丫鬟的确与奴才做了交易,这银票就在这里。”
“这便是你所说的证据?”萧妗看了一眼,讥讽:“这前朝后宫,能取出一万两银票的大有人在,你如何能证明这就是本宫给的银票?”
没有印刷,没有标记,想陷害一个人很容易。
“这.....”苏总管一时间神情晦暗,无言以对。
萧妗却不再看她,对刘徳禄又道:“你给本宫将目睹交易的宫女传进来。”
刘德禄抬眸看了一眼萧乾,得到确定,这才将那个宫婢唤了进来。
宫女胆怯,进来正要行礼,就受到了萧妗气势压迫,“你可明确瞧见与这奴才做交易的人,就是本宫丫鬟夏春?”
懵:“奴婢....”她本来很确定,可被萧妗这么一问,却渐渐地开始自我怀疑起来,支支吾吾地没能给出个准确的答案。
萧妗此刻心里长松了口气,不再那么害怕,她只要咬死证据这一块,不管背后之人是谁,都扳不倒她。
目光移到药贩身上,如法炮制,果不其然,其除了贩出的毒药外,没有任何证据能直接证明就是她买的毒。
这下子,她是彻底的稳了下来,再看向萧乾时,委屈巴巴,“皇兄您瞧,他们连一个像样的证据都拿不出来,定然是联起手来污蔑妗妗。”
“而且,他们如此大胆地污蔑妗妗,背后肯定还藏着更大的阴谋,有更深的人,下次会再次对你动手呀。”
她情真意切,借着抹去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时候,掩去眸中划过的狠厉。
这么多人指认她又如何?一群蝼蚁,汇聚再多也咬不死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