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狂神君暴怒,道:“本座让你念!”
花蝴蝶道:“是,是!”
战战兢兢的打开信封,摊开信纸,又颤巍巍的看了西狂神君一眼,念道:“西狂兄在上,小弟东霸拜上。余近年来一直在收集地煞...”
花蝴蝶再次抬起头看了西狂神君一眼。
西狂神君十分不耐烦,怒道:“接着念,你若是再敢停下来,本座立马要了你的狗命。”
花蝴蝶道:“是...是。余近年来一直收集地煞神君那厮图谋不轨的证据,奈何一无所获。几月前,小弟在地煞神君那厮,门外所秘养的一位小妾那里找到了铁证。”
“可惜小弟过于托大,被地煞神君那厮发现,他伙同...北残神君,以及门中另外几位高手,将小弟打成重伤。小弟拼死一搏,方才侥幸逃脱。地煞神君居心叵测,欲对...欲对...”
西贤神君双眸一冷,道:“欲对什么?”
花蝴蝶道:“抱歉,神君,此处原本有几个字,只可惜已被血水侵染,看不清楚了。”
西贤神君道:“那两个字是‘门主’,之前隐约还能看清,只可惜本座揣在怀里被汗水浸透,以致于无法辨别,你接着念。”
花蝴蝶继续念道:“欲对...欲对门主大人不利,还望哥哥早做打算,以免被那厮先下手为强。”
“小弟有意铲除恶贼,奈何已身中摧心掌,命不久矣,至于证物,小弟已藏在一处秘密之地,哥哥可凭着此信,前往烟雨山庄获取。此事还请哥哥立马报告门主大人,请他老人家亲自定夺。小弟东霸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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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听这书信,只觉得心如死灰。
西狂神君瞧了花蝴蝶一眼,道:“至于东霸...你应该知道是何人吧?”
花蝴蝶道:“小人知道,是...是报恩门六大神君之一,东霸神君。”
西狂神君续道:“下面的印章呢?可是东霸神君之物,能否造假?”
花蝴蝶道:“确是东霸神君的私印,乃是由报恩门秘法所制,无法造假。”
西狂神君叹了口气,道:“那么...三位有何打算?是继续效忠地煞神君,以及北残神君那伙逆贼,还是弃暗投明?本座绝不勉强。”
三人对视了一眼过后,齐声道:“我等愿谨遵神君之令,誓与那伙逆贼不共戴天。”
西狂神君看了笑弥勒一眼,道:“可惜,你已经没机会了。”
神色一凛,道:“怎么,你还要本座亲自动手吗?”
笑弥勒沉默了片刻,道:“事已至此,老夫甘愿受死,还请世尊...饶过属下一家老小,属下来生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世尊的大恩大德。”
西狂神君哼了一声,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过,你一个出家之人,恐怕也没什么家人们。也罢,本座便饶恕了他们。”
弥勒佛叩了一首,道:“谢过世尊!”
长长叹了口气之后,手掌忽然一翻,拍向了自己的天灵盖。
一股血水蜂蛹而出,顿时染红了笑弥勒的僧袍,他呃呃了几声,倒地身亡。
西狂神君瞧了花蝴蝶和泥人孙二人一眼,淡淡道:“你们两人只能活一个,至于谁死谁活,自行决定。”
“毕竟你二人曾是北残神君那逆贼的下属,本座若是收了你们,很难保证你们不会反水弑主。”
“当然,你们也可以奋力一搏,与本座一较高下,本座给你们这个机会。不过,你们若是输了,你们二人的三族都得死。任何事情都有代价,这便是本座的代价。”
花蝴蝶二人缓缓抬起头,彼此看着对方。
对视了半晌之后,忽然一跃而起,大战到一处。
泥人孙以泥人为武器,将傀儡术发挥到极致。
花蝴蝶则是凭着一套摄魂术以及绝妙的身法,越战越勇。
半个时辰过后,大战落幕,花蝴蝶以重伤的代价,将泥人孙劈于掌下。
花蝴蝶拖着血淋淋的身躯,一步一步走到西狂神君面前,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叩首道:“属下诚心归附,还请世尊成全。”
西贤神君微微一笑,道:“听说...你好色如命,曾经凭借着摄魂术诱奸了几百位良家女子,此事可是真的?你那摄魂术当真如此神奇,可以让天下女子甘心沉沦?”
花蝴蝶微微一愣,笑道:“师尊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