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动作,别提多亲密了。”
萧楚翊回房后,脑中只剩下这一句话。
脚边倒了两个酒瓶,他重重地往后靠去,举起酒瓶,一口闷下半壶酒。
来福端着解酒汤进来,差点被满屋子的酒味呛到,从边境回来后,这是他第二次看主子喝得如此醉。
“爷,您把醒酒汤喝了吧,若是夫人知道您醉酒,又要坐您床头哭着念叨了。”来福递过去醒酒汤,主子却没有动。
萧楚翊连眼皮都没抬,松开手中的酒瓶,“咚咚”掉落在地上。
他摇头,“不喝。”
来福为难地看看主子,又低头去看手中的醒酒汤,他也听到门房的话,很为主子抱不平,“爷,要我说,您觉得心里不爽快,咱们把表公子抓起来打一顿,压着人写份休书,再把表夫人抢回来就是。正好老爷夫人不让表夫人进门,您把人安置到一个僻静的小院去,表夫人还不是由您说了算。”
什么仇,什么怨,是武力解决不了的呢?
他不理解主子为何那么痛苦,周家又不是什么勋贵人家,当初让表夫人进门,现在主子回来,周家必定心虚得很。
况且周老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