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癞子,你是为了那十万金币吧!在我郝三刀眼里,金币它不值钱。只有地脉金,才是真的宝贝。我早就听说,山鹰卫将采石场打造的跟铁桶似的。若是要强行攻下采石场,那得牺牲多少蛇营卫的勇士?吴癞子,你他娘的给老子滚出去!”
“是!”吴癞子行了一礼,躬身退了出去。
见吴癞子出去,郝三刀又命令道:“崔老六,你去打探消息,两天之内务必查清,看莫风他们什么时候运送地脉金矿?这次,我要去摘一次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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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总大人,你这是要前去截他们的道?”
“崔老六,都说你是聪明人,果然不假!快去吧!”
“是!”崔老六领命而去。
崔老六走了不久,吴癞子就又进入了大厅。郝三刀见吴癞子进来,一脸不快,喝道:“吴癞子,刚刚不是让你滚出去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启禀大人,我有一件礼物送给您!”吴癞子神秘一笑。
“礼物,什么礼物?”
吴癞子也不说话,双手手掌拍了几下,只见得四个下人抬着一个大箱子进来,把箱子放好,几个下人就出去了。
“千总大人,请看!”吴癞子打开箱子,只见得一个身材窈窕的美丽女子从箱子里钻了出来。郝三刀连忙从主位上走下来,来到了女子面前。“黄艳儿,原来是你!”
说起这黄艳儿,原来是南蛮帝国听海楼的头牌。半年前郝三刀与崔老六去听海城公干,有一次去听海楼喝酒,有幸见到了这黄艳儿。郝三刀一眼就相中了这黄艳儿,只是当时身上的钱未带够,不能替这黄艳儿赎身,要不然,早就把这黄艳儿带到了蛮荒岛。后来,没过多久,崔老六独自去了听海城,从听海楼中将黄艳儿赎了出来,带到了蛮荒岛,将其纳为自己的小妾。
郝三刀也去崔老六家喝了几次酒,每次都想见见这黄艳儿,只是可惜,崔老六将这黄艳儿藏的紧,郝三刀一直都未能见到。半个月前,这黄艳儿在家中突然被人劫走,崔老六派人四处寻找,甚至还动用了蛇营卫,一直到今天都未找到。没想到,今天这活生生的人儿,突然出现在郝三刀面前。
郝三刀咳嗽一声,心中一片窃喜,但却故作镇静,开口说道:“吴癞子,这吴艳儿为崔把总的小妾,如今既然已经找到,那就先留在我这里吧!等过两天,崔把总回来,我就将人还给他。行了,现在没你什么事了,你就先出去吧!”
吴癞子此时却不肯走,问道:“郝千总!那什么时候除掉丹家的人?”
郝三刀有些不耐烦的道:“你放心,丹家的人,我一定会找机会除掉他们。到时候,你提着人头前去领赏就是了。”
听到此话,吴癞子方才满意一笑。“既然如此,那就静候佳音了。”说完,招了招手,一个下人进来,与吴癞子一起,将大木箱抬了出去。
见到吴癞子离开,郝三刀一把拉住黄艳儿,将其拉到一个长条桌旁,旁边有一个长条椅子,让黄艳儿坐在椅子上。“弟妹啊!不要紧张!来到这里,就跟自己的家里一样。”说完,又大声喝道:“郝乾,进来!”
听到郝三刀的呼喊,一个下人模样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老爷,有何吩咐?”
“去,让厨房做一桌好菜送进来,再烫一壶好酒,我要为弟妹压惊!”
“是!”郝乾听到吩咐,就转身出去了。
郝三刀又从主位上将长毛毯扯了下来,拿到黄艳儿身后,说道:“弟妹请起!这长条椅子太硬,坐着不舒服。我来将这长毛毯铺上!”
黄艳儿起身,向郝三刀行了一礼,娇羞的说道:“将军,你叫妾身弟妹倒显得生份,不如你就叫妾身夫人如何?”
“如此甚好!夫人请坐!”郝三刀将长毛毯铺好,示意黄艳儿坐下,然后也一屁股坐到黄艳儿的身旁。
很快,下人们就将七八个佳肴送上来了,还有一壶烫好的热酒。“郝乾,派几个人在门外守好,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进来!”
“是!”
见到下人们出去了,郝三刀说道:“夫人,请将碗筷摆好!”
“是!”黄艳儿乖巧的将菜与碗筷都摆好。郝三刀拿起酒壶,不着痕迹的将一红色药丸放入壶中,然后摇了摇,将两个酒杯都倒入酒,郝三刀左手端起一杯酒,将之递给黄艳儿,待得黄艳儿接住酒杯,郝三刀右手也拿起一杯酒,然后说道:“夫人受惊了,请满饮此杯,为你压惊!”
“谢将军!”黄艳儿忙举起酒杯,与郝三刀的酒杯碰了一下,接着说道:“将军也请满饮此杯!”说完,慢慢的一饮而尽。见到黄艳儿将酒喝下,郝三刀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夫人,吃菜!”郝三刀将菜夹到黄艳儿的碗中,同时自己也大口吃了起来。
“夫人,你觉得本将军如何呀?”
“将军神勇,乃大英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