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舒在京市找了几天也没有找到黑市的入口。
虽然没有找到,但她却发现了大街上做生意的人越来越多了。
不愧是首都,这里的人不仅消息灵通,胆子也很大。如今不过才刚刚有些风声,就有这么多人出来做生意了。
这也方便了秦望舒,她最近吃了不少京市本地的小吃。
今天秦望舒从外面回来,带回了些豌豆黄,给岑教授送了一些后,她就准备回自己房间了。
“这是天桥那边的吧。”岑教授只是看了豌豆黄就猜出来秦望舒是在哪里买的。
“您眼力真不错!”秦望舒就是在天桥那边买的。
“那边的豌豆黄是一绝,只是很久没有卖了,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家是谁出来了。”岑教授的话语中带着怀念。
她还记得自己和丈夫一起带着孩子去那边玩,孩子看着豌豆黄就走不动道,非得吃到嘴才行。
一晃眼,好多年过去了。她记得当年卖豌豆黄的是一个利落的妇人。
“是个小姑娘,大概十七八岁的年纪。”正因为是个小姑娘,脸皮还比较薄。
不知道吆喝,也不知道揽客,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守着摊位上的豌豆黄,眼巴巴地看着行人,希望能有人来买上一份。
秦望舒看着那个小姑娘觉得很是亲切,所以就买了些豌豆黄回来。她还没有吃过呢,前世也就听过这种点心的名字。
现在看岑教授一眼就认出来这豌豆黄的来历,看来她是没有卖错。
十七八岁啊,那应该是那妇人的女儿。
“她家的豌豆黄挺好吃的,之前一直没有出来做,看来现在是又将手艺捡起来了,也不知道和以前的味道是不是一样。”
应该是不一样了,那时候她是一家人一起吃,现在她老伴已经不在了,孩子也在外地,只有她一个人又哪里能吃出以前的味道。
而且做豌豆黄的人应该也老了,手艺和以前相比恐怕也不一样了。
“应该是一样的,您这一眼就认出来了,就说明至少在外表上和以前是一模一样的。”秦望舒感觉到了岑教授口中的物是人非,她只能这样安慰岑教授。
秦望舒能够理解那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以前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