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缕缕清风，屋内香烟袅袅。

云兮穿着银红秋衫，细腰被包裹在烟纱里，精致的脸庞平静而疏离。

“那得看婺国的皇帝能给我什么职位？”

苏扬眉峰舒缓，嘴角平直，好看的眼里有着某种笃定，“婺国前方亏损太严重，兵力补给跟不上。”

“即便我如了你的愿望，你的职位也不会太高，那已经是萧文谦给你最大的了。”

萧文谦，婺国皇帝的大名。

云兮眉头稍挑，“那你还找我合作？”

苏扬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你可以凭实力同我合作？”

云兮轻笑，“你就不怕戎国和翼国结盟？”

苏扬见她笑了，嘴角也含笑，眼底几分睥睨天下之势，“那样更好，强攻到底。”

云兮想到他当年做的那些事，觉得霍云霄当年也是被他外在的行事所迷惑，“你就不担心我？”

苏扬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你不会再走从前路。”

云兮浅笑，“是啊！傻子才会走从前的路。”

两人都沉默。

良久，苏扬手臂扬起，想跟从前一样圈她入怀，触到她淡漠的眼神，又落下。

眼底带着失落和遗憾转身。

苏扬走后，云兮如同石雕站立在原处，不是说找她合作的吗？

都没谈完就走了！

这人！

真是的！

……

苏扬走后的第三日，皇帝宣云兮进皇宫。

戎国和大夏打了起来，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皇帝和一众大臣都开心不已。

婺国终于能缓一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