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何有些撕裂地疼啊!
她掀开锦被看了一眼,立刻发出尖锐的声音。
蔚衡关上门,立刻进来,神色有些古怪地看着她。
明雪又羞又怒,但是,这事是她悄摸做的,又不能怪蔚衡。
只好咬着牙责问,“你…你昨晚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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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血了!”
明雪发现,只要不动,就不是很疼,动一下,扯动了伤口就撕裂般地疼。
她只好维持姿势,用锦被遮住身体,有些嗔怪地说:“这可怎么办?要不要请大夫?”
蔚衡痛苦的看着明雪,心里翻江倒海。
明雪不好意思道:“是不是太久没那个,你也不克制一下,这一会,我怕是都不能行走。”
“一会可怎么办?”
“回了府,也要养上几日。”
明雪有些为难的叹了口气,“这临近过年,还有许多事情都未办呢!父亲母亲那里如何说!”
“你也太不懂克制了!”
见蔚衡一直未发言,脸色还很苍白。
明雪疑惑,“你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怀疑是不是药物用得过多导致的,有些后怕,不知道对身体有没有害?
毕竟是药三分毒。
“没事!”蔚衡的声音听起来沉重疲惫。
明雪想到他劳累了一晚,便道:“要不你先睡一会,就说你累了,一会让他们先走。”
明雪又想到自己怕是需要马车才行,脸色又是一红。
“一会我可能要坐马车归府,他们先走更好,免得我不好解释。”
蔚衡什么都未说,只是颓然地站着。
明雪看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暗责蔚衡太过于鲁莽,一点不怜香惜玉。
以前他可是温柔有加的翩翩君子!!
随即又想到,昨日那么多次,如果能怀上就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