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将东西放下,起身离开,没有多看那盒子一眼。
回到角宫,正巧碰到宫远徵离开,走时还抱臂冲她哼了一声。
上官浅对着他的背影拳打脚踢,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笑声。
上官浅一僵,就见宫尚角眉眼含笑的瞧着她,手上还拿着出云重莲的盒子。
上官浅一秒收敛,温柔浅笑,以作回应。
“角公子。”
宫尚角摇摇头,有时候他都有自己养了两个孩子的错觉。
上前两步,宫尚角将手里的盒子放在了上官浅手中。
上官浅一怔,连忙推拒。
“角公子!这使不得!这是远徵弟弟给你……”
“是你的。”
上官浅一愣,有些傻的又问了一遍:“什么?”
“这是远徵弟弟给你的。”
上官浅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什么表情。
只是觉得胸口发闷,又酸又涩。
曾经她求的,机关算尽,却一切成空。
可如今……
是、造化弄人吗?
上官浅回了房间,将那个盒子放进了书架深处,没有再动。
另一边,宫远徵气哼哼的推开门。
一副绣着铃铛的金丝玄铁手套,静静的压在暗器囊袋上。
云为衫的情报送进来了。
宫尚角、宫子羽和宫远徵齐聚角宫书房。
上官浅接过女侍送来的茶端了过去,转身回自己的书案,查看这些时日商宫研究所用的材料清单,顺便竖着耳朵听他们分析情报内容。
情报与上一世的实际情况一点都不一样。
寒衣客没有去雪宫,反倒是出现在角宫,重伤了宫尚角和远徵。
微一思索,上官浅便明白了。
只怕无锋也怀疑云为衫的忠诚。
只是这个机会太好了,哪怕明知道是陷阱,还是踩了进去。
结果就是,两败俱伤。
对于自家哥哥和宫子羽的合作,宫远徵不置可否,可对于云为衫,他始终保持怀疑态度。
虽然这份情报很详尽,可直觉还是让他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云为衫不是说她只是最底层的魑吗?”
“顶层的四大魍制定计划,就这般轻易的让她参与并传出来了?”
宫子羽皱眉,冷眼看他:“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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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什么时候,宫远徵都看宫子羽不顺眼,哪怕两人现在处于同盟。
翻了个白眼,宫远徵没好气的看他:“怎么,你该不会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蠢吧?”
“以宫门对无锋之人的仇恨,你会相信真的会有无锋之人暴露后,还完好无损的顺利出逃的?”
“宫门,是吃干饭的?”
宫子羽被噎住了,脸色一阵青白。
上官浅远远听着,微微松了口气。
方才若是远徵不说,她也会出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