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那些得了瘟疫的人。
想到了她一手促成的想入非非的攻击,各种味精虚弱身体,疫病击溃身体,迷石的瘾症……
想到了她盗空的四大家族,想到了国部空空如也的军械库和粮库,想到了那冰冷的海水。
想到了无意针对六敖的有意圈套,他入了局,是她根本就没想到的纯爱。
想到了花家,那些趾高气昂的少年小姐们,那颇有牵扯的花炀冠和花公。
她特意从花公的院子里,拿走了那一幅画,花,毓,安;也特意拿走了另外一幅自画像,花炀冠。
她没想到的是,花炀冠还保存了很多曾经他与李静相知相通的信件,这是花桐的意外之喜。
原来,她真的姓花。
而阴差阳错之下,她的太姥姥,就是花公的义妹,是童养媳。可花公为了权力,放弃了花毓安。没想到,花毓安来到了盛国,并有了另外一番奇迹……
在追查内奸的时候,花桐竟然发现……最大的内奸竟然是……
十七的夜里离开了,走得无声无息。
看着一点灯火都没有的海船逐渐没了黑点,一大两小只老虎,才又跑进了福山。
……
十八的夜里,六敖终于赶了过来,快马加鞭到小部的时候,是十九的下午。
此时,福山似乎静悄悄的,一片白茫茫的。
他心有所触,一种强烈的预感涌现在他的心头。
直到推开门的时候,院里面的积雪,已经高高,几乎要把半边的门都给堵住了。
他握着刀的手颤抖,一路疯狂地砍着积雪,大喊:“木婴!木婴!”
雪块飞溅,四处都是簇簇而下的新雪。
他满脸狰狞,脑海里涌过无数的念头,双手都撕裂了,到处都染了他的血迹。
当门被清出一个位置,他钻了进去,看着睡得香甜的小美,一脚踢过去,把她给踢醒了。
他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花木婴的痕迹。
而青牙管事也同样被六敖给踢醒,整个胸口都是青得发紫的脚印。
两人跪在无力撑着头的六敖面前,吓得一脸的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