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知道,你的那一位,是在那一边,不在我们夷国。”
“而木婴,是我们夷国人。她跟毓安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她就是毓安的血脉。”
“至于你的那些心思,就收起来吧。”花公望着院子里的湖,“你想拿回权力,可以。木婴,就可以。”
“爷爷,为何?”花炀冠只觉得浑身都炸毛了,什么都想不明白了,“为何?”
花公冷哼一声,“她身上,有花家的嫡传玉佩。我给了妹妹,如今她是妹妹的唯一血脉,她不说,但我知道,玉佩就在她身上。”
“你想登位,不如我来的容易。不如,借玉佩的势,与你的弟弟争吧。”
“爷爷……”
“别想那么多了,她就是毓安的太孙女。花木婴。如今,她赶紧从六敖那里搬出来,才是真。”
“啊?”花炀冠觉得自己是不是喝太多酒了,太笨了。
花公忍住怒火,“她,是依次明.六敖,众所周知的心定之人!”
“六敖能为了她去特意找皇要了恩典,直接开了花家族谱!只有她一人!这样的恩典,也应允了!”
“那可是依次明将军!整个夷国,唯有他最年轻最有手段,最有光明!整个花家,如今就得供着木婴!懂不懂!傻蛋!”
花公说完,甩了甩袖子,离开了。
花炀冠抱着脑袋,踱步回了院子,抱着自己的樱花树,才终于理清楚了。
原来,花公急的,不是亲情!
是,六敖!
……
正找到了这个合理的理由,而去议事处找六敖的花桐,在路上就见到了咳嗽的贵女。
她们相谈甚欢,偶尔咳几声,又继续兴奋地聊这件大事。
这件八卦,由她们的口里,继续传给下一个。
就连百姓也知道了花家的大事。
青牙管事听到这些闲言碎语,贴心地来关怀。
“小姐,你别心慌。到了议事处,家主会替你找回公道的。”
花桐沉闷地回了一声:“嗯。”
青牙管事听着她那消沉的声音,不由得也心疼。
这么乖巧的姑娘,怎么都遭受了这样的事呢?
也许她真的有这般神奇的力量。
不过,有家主在,其他人,就等着哭吧!
而马车里的花桐,却荡起了笑意。
咳嗽了啊,慢慢咳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