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桐仔细看了看,笑道,“确实。”
花飞扬和花贝瑶都来了,这样的场面是不可能不露面的。
他又说了好些,她都在认真地记着。
前面祭祀无非是牛马鬼神在那里跳脚,几位披着道服高僧在引导流程,由太子祈福挡灾。
其下人熙熙攘攘,无数丫鬟小厮齐聚于外。
大会即将到了高点,身后忽而有人走上来了。
青牙管事顿了顿,带着花木婴的他不知道要不要出去。
花桐眨了眨眼,作了“嘘”的手势。
醇厚男声先响起:“爷爷。”
一位苍老的声音又来:“呵呵。我不叫你,你也出不来那院子。”
“……借着祈福大会,我倒是可以替她们祈福。”
“替谁?”老者不屑,“就你这样,保不齐几年就被你弟弟搞下去了。”
中年停顿,“许是不会。”
“不会?你的儿子女儿,你生了不养,可以。你想死,可以。但,先为她们谋划一二,别把家里搞下去了!地位,能来,却不能去!”
沉默。
脚步声逐渐靠近。
忽而就停顿了。
尴尬……还是尴尬。
四人相望。
那冷风吹得呼呼的,倒是挺醒神的。
青牙管事一瞧,哎哟!怎么会是他!
“花公。”他十分恭敬。
老者逐渐上前,面色不虞,视线却挪向了一旁的花桐。
“这位就是最近略有耳闻的,花,木婴?”
中年人也随之望向花桐。
就这么一看,他定住了。
花桐抬眸,坦然回望他,而后收回了眼神,福了福。
只见青牙管事不卑不亢,“是的,花公。这位是我们将军特意带回来的,如今将军征战在外,府里上下,包括老奴也是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