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虎看了看面前的驴,正想陷入沉思,就见自己的两个娃儿追着她们下山了。
“吼!!”
“吼吼吼!”等等俺们~
大老虎看着头也不回的俩崽子,沉默地回头看着早已跪下来瑟瑟发抖的驴……
……
花桐rua了一把小老虎崽子,还得同时rua,一个接着一个,否则它们还要闹起来。
最后,她丢了两块自己晒得硬邦邦的干干的肉条,嗅了嗅,应该是野猪的。
没加盐,本就是晒给阿强和这时不时就来蹭饭的小老虎崽子磨牙的。
它们便齐齐趴在门房,即是阿强的“狼”房门口,整整齐齐地三个,爪子挠着这坚韧的肉条,“哼哧哼哧”地拉扯。
尤其是小老虎崽儿,两个小爪子合抓着肉条,毛嘟嘟的脸儿都在用劲,连眼神也在用劲。
小小的院落,樱花树上繁密的枝叶,挂着许多贝壳串儿。
那是故乡带来的。
她捶打了好一会儿的山楂果儿,捶打成浆液,进入厨房,把熬好的药材糖水过滤隔渣儿倒出来,黄晶晶的水儿,进入精美的矮胖墩瓷器里,混合一起。
摇了摇,水也不多,浆也不多,忙忙碌碌去核熬水,也过去了一下午。
这矮瓷瓶上画着两个胖嘟嘟的金童玉女,手里举着糖葫芦,红润润的,她也想吃糖葫芦了。
熬糖浆去!
很快,她熬了晶莹的黄糖浆,裹了山楂,插了一整个稻草人。
到时带给她们尝尝。
“吼吼~”小老虎崽儿在叫。
大门从未关过,有阿强在,堪比这福山最不可跨越的大门。
它自己会出门,也会进门,虚掩门,但就是不能锁门。
花桐从厨房探出头来,原来是大老虎来接崽子了。
门口放了一头死了的驴。
正是刚刚的驴。
大老虎瞅了瞅死驴,又瞅了瞅花桐。
花桐哭笑不得,走出来,随手就拿出一个小篮子,从晒着的平篓子上,随便抽了一屉,刮落在篮子里。
然后,递给大老虎,塞进它的嘴里。
大老虎眨了眨高傲的眼睛,原本不肯屈尊,可小老虎崽儿兴奋地直接把头钻进去,又叼走了几根。
它才“不情不愿”地叼住了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