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门口依旧站着两壮汉,不会离去,只站岗。
花桐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鸡肉,眼神馋得很,小心抬起眸子,似乎在问李刀疤,能比吗?
实则她视线畏缩地缩回来的时候,滑过了他腰间的一把铁鞭。
使鞭子的。
那铁鞭子上面带刺,森森白意,带了许多暗红色。
李刀疤挠了挠头,浑身有股难耐的劲,看着面前的两个毛头小子小姑娘小心翼翼的,一股烦躁的心涌上来。
他直接站起来,摆摆手,不耐烦地说:“你们吃吧。”
然后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俩,跟一桌子,还有凳子,其他的再没有了。
他们也就相视一笑。
花桐随意看了一眼这再普通不过的饭菜,一只红烧鸡,一大盆米饭,还有一碟水瓜。
这手艺说不上好,只能说是普通。
但有米饭有水有肉吃,她就很满意了。
掂量了,没有毒。
便大快朵颐。时不时还发出,“好好吃啊!”
“我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
“以前以为大肥肉,就已经是世界上最好吃的肉了,没想到这个鸡做的这么好吃!”
“还有这么大一碗米饭!李当家对我们实在太好了,还有李夫人真的是人美心善!怀着孕这么辛苦,还要跟着他们跑船,难怪睡不好……”
花桐继续响起声音,嘴里还塞着肉菜,她是真的饿了。“到时我想个办法做个腰带,托着夫人的肚子,不让她这么辛苦……不然我都白吃这么好的米饭了。”
耳门外偷听的人也终于是放心了,甚至还有一些小感动。
李刀疤甩了甩手,把这莫名其妙出现的两个人的戒心,降到了只有两三成了。
而李夫人睡了整整两个时辰,依旧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