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任何的清理,花桐只能徒手上了!
她才八岁,手够小,没有一丝犹豫,看了一下宫口。
在狼崽子的腿又缩了回去,而母狼都没力气把它再推出来的时候。
已经流不出来羊水了,几近干涸。
她知道,母狼到了极限了。
她左手轻轻地抚摸着肚皮,右手对准宫口,伸了进去……
一阵翻寻,她找到了那一团羊水包裹物。
吞了吞口水,她憋着劲,提气,把狼崽子掏了出来!
狼崽子的身上还紧紧包裹着羊水,小头一个劲地推搡,没有力气去推掉头上的羊水膜。
她撕开了。湿漉漉的小狼崽睁开微弱的眼睛,颤巍巍地想要站起来。
脐带还在连接。
母狼有了些力气,低鸣。
花桐自认为,它应该是那个意思。所以提着刀,把它的束缚解开。
母狼重获自由,挣扎着起身,然后疼爱地给小狼崽舔舐身上的羊水。
脐带也脱落了,小狼崽也站起来了,它窝在母狼的身下,凭着天性找奶水。
奶水是丰盈的,小狼崽嘬嘬嘬,喝了个痛快。
花桐想了想,便伸出手,摸了摸母狼的头。
然后她便回头走了。
再不走,她不仅累疯了,湖泊边的葛海子和马娘子发现她不见了,就该夜蒙蒙的进山找她了。
她有自保能力,可马娘子不一定有。
几下心思,她便跳下了山坡。
没曾想一种天生的警觉让她瞬间转身,一把箭瞬间出现,连发,把身后才跳跃起来,要攻击花桐的母狼,给射了个密密麻麻的窟窿。
母狼的尸体坠落,“咚”!
狼崽子的小嘴还张着,惊恐,害怕,四处乱窜。一直窜到花桐的怀里。
因为花桐把它接生出来,手上还有羊水和它的味道。
花桐看着母狼的尸体,抱着狼崽子,心情极其复杂。
……
别说她心情复杂,葛海子和马娘子看见花桐拖着一头狼,抱着一头小狼崽回来的时候,都懵得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花桐把母狼放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