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
而李垚已经拿出一把剑,哗啦啦的,在烈日之下挥洒着汗水。
如痴如醉,喊也喊不回来。
花桐数了一遍自己的存款之后,笑眯眯的,去给眉娘子调制了一份安胎药。
夜里,林浩南如冥熙按花桐吩咐的时辰还要晚些才到。
冥熙本想直接与花桐搭伙,却被花桐拒绝了。
一,她需要一个内应,方便眉娘子的事宜;
二,她还是需要一个内应,万一外面乱了,她和李垚,可以直接潜入冥熙的房间,躲避一二。
现在,他们不离开,是前,去不了,后,退不了。
他们过得凄苦,能麻痹宴迎春。
林浩南匆匆而来,却带来一个噩耗。
他“噗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救救我娘,她被那老不死的灌了他的脏污之物!”
“啊?”李垚和花桐同时震惊。
她把安胎药塞他手里,心里涌上了一个狠毒的想法。
……
林浩南把房门打开,让他们兄妹进来,却发现郑云已经坐在了床榻边,而床上躺着的是口吐鲜血的眉娘子。
他阴森森的,似乎是神窍都迷失了,喃喃自语:“喜儿,你说你怀的是我的孩子,我也想相信是我的孩子,你以为我不知道林节那个山贼,总是来与你私会吗?”
眉娘子一边吐血,一边摇头,可是郑云疯了,不管不顾,径直呓语:“喜儿,当年在私塾一见,你随手赐予我的那一朵花,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可你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呢?偏偏要嫁给一个村夫,一个整日耕田犁地的村夫!后面他还为了其他人的性命而罔顾你们妻儿,真是可笑!他哪里比得上我!”
“可是喜儿,妻子的位置只有一次,我后面给了其他人了。府里面的所有女人还有孩子,我都不在意。我就要你!”
“可你千辛万苦终于回到我身边的时候,你竟然还跟他牵扯不清!好啊,做了山贼是吧,巧了,我大哥可以剿山贼,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