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看扎起的车帘外的两个土灶,附近都没有人一起搭窝了,李垚心思敏感,顿时明白了。
“桐儿,你吃了没?”
他挣扎着要自己喝粥。
花桐看他手臂能活动,便顺手给了他,自己下车,背对着他,一勺一勺地喝着。
直到喂完了药,花桐也很安静。
李垚看着她洗锅收拾,药又熬第二回,乖巧懂事得可怕。
他眼里闪过心疼。
他从不会问那个女人为何要这般为难花桐。
他只知道,那个女人,该死!
李夫人,平远王府宴迎春。
两个人都互相为彼此而心疼。
不过李垚喝了药之后,又控制不住的自己,昏昏入睡。
唯独花桐,看着夜空,闲来无事,便保持着开始做饭了。
没错,做饭。
她已经迫切的感应到,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日子。
周边的环境她已经观察过了,那些人生怕与她这挂着血衣的晦气鸭子沾边,离得远远的。
她便要利用这个时间,做饭,煮清热的汤水放半温,然后都存进空间里。
蛋类,鸭蛋只有六十只了,鸭蛋比较大,她就全做了煎鸭蛋;
鸡蛋,还有八只,她做了水煮蛋。
肉类,六只兔子肉,一次都没吃过,有十斤肉,鸭肉十只,有二十斤肉,都是做的炖肉,肉炖了好久,差不多一个时辰,才堪堪炖软烂。装了有三十二斤炖肉。
野鸡八只,她炖了一锅又一锅的鸡汤,同时开四个灶,全装在她各路顺过来的洗得干干净净的锅里,装了八锅,都装得满满的。
狍子两只,足足五十斤肉,她真的是做不过来了,先这样了。
鱼只有二十尾了,也不做了。
但是馒头是必须要做的。这对于“何大丫”印象中的手艺,还是一发一个准,她忙得晕头转向,终于蒸好了足足一百个馒头。
做不动了……
但是一共五个灶,一个熬各种清热下火的凉茶,另外四个中两个蒸饭,两个蒸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