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了,月骄阳。”城骆雪道,“今日我定要杀了你,替无辜丧命的城家人报仇雪恨。”
月骄阳眼眶酸涩,他看着城骆雪身上的素白孝衣,“所以,你是替那些人穿的这衣服,还是为我呢?”
城骆雪冷笑,“你还配不得我穿这衣服。”
“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月骄阳力竭声嘶质问道,“为什么?”
“这话,你该问月家的人。”
城骆雪蔑视着他,手里一把利剑直往月骄阳的脖子划入,月骄阳松了按住剑锋的手,只静静的看着她,任血水顺着指尖滑落到地,眉宇间连一丝皱褶都没有。
城骆雪多想就这样了结一切,从此与他再无瓜葛,可是城家枉死的冤魂不会原谅她,她更不会原谅自己,她不能让他轻易的死去,她要亲眼看着他所珍爱的东西一点点在他面前毁灭。
所以,城骆雪只是把剑停在他脖子上的大血管处,没有再移动。
月骄阳以为她不忍心,有些兴奋地抬头。
“住手。”
刚踏进院子内的月牙见月骄阳被束缚,也没来得及询问缘由,直接一掌朝城骆雪打去。
城骆雪暗暗欣喜,也不用内力抵挡,只静等着她打过来,然后顺着力度朝后面倒去,再用内力把自己震伤。
月牙看着勉强站立的城骆雪,挡在月骄阳身前,冷声道,“你是何人?”
城骆雪仰头时正好有血从嘴角流下来,月骄阳看见那血,瞳孔骤然冷缩,愤然推开月牙,直奔到城骆雪身边,急切问道,“你有没有事?”
月牙没有料到他会推开自己,往后退了几步。
月骄阳只一心瞧着城骆雪,满眼都是心疼,“告诉我你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