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人,可气氛却越发尴尬起来,最终时厚还是坐不住了,他有些不知所措:“你……要不要坐会?”
边说,他边慢慢站起来。
梁晓厉看了他一会,直把他看的更手足无措,才叹了一口气,越过他坐到他的另一边:“唉,对不起。”
“嗯?”时厚疑惑:“对不起?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梁晓厉搓着手指,双眼空洞地看着面前开了机却没有播放任何节目的电视,过了许久才说:“我妈这个人吧……有时候我也琢磨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她说话就是这样,没有逻辑毫无章法,有时甚至单纯就为怼你两句。你别放在心上。”
时厚一愣,接着笑开了:“我倒是觉得伯母的话挺有道理的,我理解她的心情,听得出她话中的深意。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要放在心上。”
梁晓厉扭头看他,眼中尽是“为什么?”
时厚看着她的眼睛:“因为她要求的,跟我想给你的,是一样的。”
梁晓厉内心大为震撼,在情感关系中,她永远是那个付出更多、牺牲更多、更卑微的。原来,她也可以被人记挂,被人疼惜,被人捧在手心……
“所以,如果我现在再跟你表白一次,你可以考虑给我个机会吗?”时厚这话问的诚恳而小心,倒叫梁晓厉有些于心不忍了。
“那个……时厚,你真的觉得我们……配吗?”
时厚有些急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嘛,怎么不配,哪里不配了?”
“时厚。”梁晓厉索性抬手按住时厚的手腕:“你听我说。我还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你那么优秀,人又那么好,不该被我拖累……”
时厚噌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这时,梁父梁母刚巧进门:“哎哟这什么老天爷啊,一首歌都没跳完,突然就开始下雨,淋死我了!”
梁母说着拍拍身上的雨水,一抬头却跟时厚来了个对视:“这,这是怎么了这是?”
时厚冲梁母笑笑:“没,没什么……伯父伯母不是去跳舞了吗?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嗨,别提了,正跳的起劲呢,老天突然开始下雨,这没办法只能先回来了。”梁父一摊手,然后一抬脚就准备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