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厉!”梁父在屋里喊了一嗓子,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梁晓厉只能先冲屋里喊:“来了!”然后在临进门前又叮嘱时厚:“总之一会不管我妈说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也别乱说话!听见没?”
“好。”
时厚说要去帮忙做饭,被梁母拒绝,梁父便把他赶到客厅坐着,梁晓厉负责招待。两人像做贼一样,一边注意着厨房的动静,一边压低声音说话。
梁父一会出来择菜,一会拿个东西,两人全程叽叽喳喳却没聊几句正经事。直到菜做好了端上桌,时厚和梁晓厉都处在尴尬和紧张的氛围当中。
饭桌上,时厚梁晓厉和梁父梁母相对而坐,梁父倒是十分热情,生怕时厚拘着,忙不迭的示意他夹菜,看他自己不好意思动手,还亲自夹了送到他碗里。
时厚正跟梁父客套呢,梁母忽然问道:“小时是吧?”
被点名的时厚立刻端坐:“是,伯母。”
“多大了?”
“二十六。”
“家里兄弟几个?”
“就我自己。”
“独生子啊……爸妈是做什么的?”
“妈!”没等时厚回答,梁晓厉先坐不住了:“你查户口呢?”
她知道时厚的爸爸走的早,怕这个问题触及到他伤痛,于是便往他碗里加了一块子菜:“不用理她,吃饭。”
时厚笑笑,说道:“没关系。伯母,我母亲是……保姆,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对他的印象并不深。”
梁母一愣,随后说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的,您还有什么想了解的都可以问,我知无不言。”
“知无不言?”
“是。”
梁母挑挑眉毛,突然加快语速:“晓厉在京华有好朋友吗?”
“当然有。”
“有男朋友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