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郑总平日里工作忙,本来吃饭就经常不准时,这么一连几顿饭都吃不上,我怕他肠胃炎又要犯了……”时厚将郑琅兴的形象描述的伟岸又让人心疼,末了不忘又问一遍:“姜小姐,您这边方便吗?”然后话锋一转,“如果实在不方便也没关系,我……”
“啊没事没事,我可以的!”这时候的姜明珠已然是愧疚感占据大脑,人家时特助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哪有不帮忙的道理!
“那太好了!真是太感谢您了姜小姐!”时厚当真是欢呼又雀跃,就这,他俩结婚的时候他不得坐主桌?!
“不用谢不用谢,你放心吧时特助,今天我一定让郑总吃上热乎饭!”姜明珠拍着胸脯下了保证,完全忘记了自己并不会做饭。
“真是麻烦您了姜小姐,这件事算我欠您个人情,以后工作上遇到麻烦您尽可以来找我!”
“举手之劳而已,时特助别客气。而且咱们都是同龄人,你也别您啊您的称呼我了行吗,我听着别扭……”
话是这么说,可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时厚清楚的知道姜明珠是郑总心尖尖上的那个人,他可不敢再造次了。两人又来回客套了两轮,时厚确定姜明珠是真的应下了这件事,终于放心的呼出一口气,老大啊老大,我只能帮你到这了,你可得争气啊!被领导折磨一晚上,他也终于可以放心的补补觉了……
说起来,时厚是跟郑琅兴一起长大的,只比他小几岁而已。时厚的母亲汪姨在郑家做了半辈子佣人,一直任劳任怨本本分分,时厚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所以郑琅兴待时厚也像亲兄弟一般,从不会把他当佣人使唤,他一毕业就跟在郑琅兴身边,如今也有几年了。
对于小时候的姜明珠,他是有印象的。郑老爷子去世时他也有十来岁了,对于郑琅兴有一个小他八岁的未婚妻这事他记得,只不过郑琅兴后来逐渐变得有些生人勿近,也一直没再提过自己的婚事;他希望他放下,却也深知他放不下,也一直不敢在他面前提这事。
查到姜明珠资料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这个表面波澜不惊的老大,内心一定激动坏了。他会因为她而临时改变行程,也会找借口在这么恶劣的台风天回公司,就为了能把她安全送回家。
只不过他对于感情没什么经验,上学期间就跟一个女生试过几天,他没办法以男女朋友的身份跟那女生相处,一星期不到就分手了。
昨晚他给自己发消息的时候他都惊了:“车子坏了?!”
“没有。”郑琅兴脸不红心不跳。
“那你干嘛不回家?”
“……衣服湿透了,难受。”
“然后呢?”时厚挑眉,我就静静看你编。
“我等不及回家再换,不行吗?”
“……你还不如直接说你想离她近点得了。”
“……你下个月奖金是真不想要了。”
“哥!大哥!您作为老板,您想住哪、为什么住那是您的自由,不必跟我汇报!我这个人就这一点好,从不打听老板的八卦。”
“是吗……”
“嗯对对对!”时厚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