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往玉溪村的大道上,两道人影一前一后阔步。
两人皆着普通灰色布衣,一长衫一短打。
乍看与平常百姓无异,但走在前方的男子身上冷硬气息太过浓烈,引人侧目。
另一人则嘴上喋喋不休浑像是个不说话会死的话痨。
“不是,我的主诶,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好歹给我个手势嘛!”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啊?我们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你什么都不说我很难做的!”
“人做下属我做下属,主子不说话就算了,还装聋!回去我就跟亥猪换位置,以后您指使他去!我干不了了!”
“……有话好好说,主仆一场动不动就亮拳头多不好?我干,为主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尽管使唤!主子诶,您先把拳头放下?”
戌狗心好累。
这里可是大瑞的地盘!
他们这样长驱直入,好吗?
单枪匹马,只两个人,好吗?
大瑞不是一戳就碎的豆腐块,反正他是不敢如此小看大瑞的。
主子不惜命,他惜。
主子不怕死,他怕啊!
谁来救救他,他真没有视死如归的勇气T.T
大路行到将尽,一座偌大建筑出现在两人眼前。
戌狗眼睛一亮,“主子,惠民茶工坊!那前头肯定就是传说中的玉溪村了!嘶!这么说待会我们就能见着打个奶嗝就能让地长草的小神女?”
他用力抚掌,一脸明白相,“我懂了!原来主子深入敌营,是来找那个小神医的!给你治嘴!是不是!我猜对了——嗷!草!”
晏长槐收回击在聒噪男子鼻梁的拳头,把拳头上沾的口水在男子袖上擦了擦,面无表情继续往工坊方向走。
戌狗捂着鼻子飙泪,总算暂时闭嘴消停。
娘的。
这次回去不跟亥猪换位置他就不是狗!
随时被揍的滋味,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受,主子身边十二生肖,凭什么就他一人受罪啊?
必须人人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