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金家不是去玉溪村了吗?我们找过去!只有跟金家修复关系,我们才能重新站住脚!”
“说的简单,我跟汪家卓家密谋的事情你以为金家不知道?现在找过去是自找没脸!”
周慧心搅动帕子的动作更快,眼神飘忽,最后一咬牙,“我带妍儿去!金多宝以前跟妍儿玩得那般好,也是妍儿被我们宠得太过骄纵了些,可能因此惹恼了养尊处优的小少爷。
若妍儿能把他哄回来,他这个小祖宗点了头,金家再不喜我们又能如何?以前不就是这样吗?
再不能成直接用最后一计,让妍儿跟金多宝定娃娃亲!”
阮成业用脚扫开地上狼藉,负手来回踱步了两圈后,抬眸,“你明日就带妍儿启程,未时出发,酉时到。
金家在玉溪村建了房子,你跟妍儿大老远跑过去,一个柔弱妇人,一个六岁幼童,金家的无论如何不能把你们拒在门外,让你们再赶夜路回家。
否则你们路上若是出点什么事,他们也得麻烦!”
周慧心怔了怔,才状似柔顺点头,心里却是凉了一片。
为了能成事,她的夫君竟浑不顾她跟女儿的安危,反做起了准备以此拿捏金家。
她低头闭了闭眼,起身离开书房,去做明日启程的准备。
她现在是阮家妇,不管如何,一损俱损。
汪、卓、付三家翻脸无情,跟金家交好的也见风转舵对阮家没有好脸,阮家已经落到了夹缝里,只能拼命求存。
不计手段。
翌日,傍晚放学。
金多宝拉着百相、林怀松、林怀柏先拐一趟工坊饭堂,准备买点便宜吃食再回家。
在工坊门口看到某道熟悉的身影时,吓得跟见了鬼一样,“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