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钰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像没事,没有生病啊。”
卢晓骏在一边急的快哭了。
“梓恒兄,你可不知道,你今日怎么都叫不醒,丹宁兄在你耳边打鼓你都毫无反应的。吓死我们了,还好梓川兄那一巴掌够大力,不然这荒野之处大夫也不好喊......”
这驿站哪来的鼓?
齐梓恒揉了揉脑袋,的确疼的很。
但脑袋再疼也没有脸蛋疼。
他哀怨的看着齐梓川。
齐梓川还捂着鼻子一脸心痛。
“要不是为了叫醒你,我鼻子也不会遭殃。”
“都怪陈丹宁,他非说你鬼压床了,说这里不干净,搞的大家都被唬到了。”
一说这个话题,陈丹宁马上点头。
“要不是有我的护身母符,你说不定到现在还没醒。”
护身什么符?
齐梓恒看自己的胸口,果然还贴着一张黄纸。
如果他没猜错,这个黄符还是他们在平州府的时候找路边的摊贩花五文钱买的吧。
他黑着脸把这黄纸又放到陈丹宁的手中。
陈丹宁立马宝贝似的又珍藏在胸口处。
“我没事,做了个梦,一下子没醒来......”
“我就说是鬼压......!”陈丹宁还没说完就被齐梓川捂着嘴丢了出去。
“梦到什么了呢?”梁钰关切的问。
看着梁钰,明明是朝夕相对的脸,一下又变得陌生了起来。
他揉了揉脑袋,面无表情。
“忘记了,你们先收拾,我去洗把脸。”
在众人担忧的注视下,他拿着帕子又走出了房间。
在马车上,齐梓恒好像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只是神色中多了几丝疲态。
一上车的他就开启了睡觉模式,也不举着他那小话本看的津津有味了。
这时与齐梓恒一车的是齐梓川,他还是有些担心他。
方才他走出去的时候,眼神瞬间都变得让大家有些陌生的不敢与他去搭话了。
齐梓川袖口里捏着陈丹宁的宝贝符,一边有些紧张的盯梢着对面的齐梓恒。
也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庙宇之类的可以拜一拜。
可别真让什么鬼东西跟了过来。
齐梓恒伸了个懒腰,睡到现在他可算是精神一些。
他刚有些动作,就发现了齐梓川的小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