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这个少年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甚至来不及追问,他就昏迷了,再醒来,就是在这里了。
不过,很明显他取代了他的位置,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帮忙”?
“那为什么我会睡这么久?”
小兔把药碗端了过来,笑道。
“大夫说了,少爷您是思虑过度外加严重的风寒导致的,换了十几个大夫,他们都说不行,把老爷气的火冒三丈,差点要跳起来打人呢。”
林恩一口气将汤药灌了下去,小脸皱成一团。
“我确实是有些烧糊涂了,好多东西都记不大清了,刚刚我......爹叫我恒儿?”
小兔抿嘴,嘚吧嘚吧解释。
“这个呀,是二老爷做了决定之后给少爷改的新名字,叫齐梓恒,说既然要认祖归宗了,名字自然不能用之前的了。二老爷还专门吩咐了,决不能比梓川少爷的名字差,还请了好几个算命先生来给少爷定名字呢,如今梓恒少爷的名字已经在祠堂族谱那挂着呢。”
挂不挂在族谱,他根本就不在乎,反正他也是个冒牌货。
只是这也太诡异了,他被掉包,就没一个人发现吗?还是说被发现只是迟早的事?
林恩瘫在床上,一时间要问的实在是太多了,他的脑子也是一团浆糊,根本就不知道该从何入手。
好在顶着这样的一个身份,也可以让他喘口气,不那么引人注目。
他点点头。
最起码如今是没有人用余先生那“我知道你就是三皇子”如此锐利的目光审视他了。
他下意识的还在想余水村的林父林母还有与他交好的人。
“哎,别挤我,我都看不见了。”
林恩侧头,窗外从刚才起就人头攒动,嘀嘀咕咕的声音不断。
“哎小妹,看清楚了吗?什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