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宿一愣,急忙摆手,“非也,只是那玉佩是她人的心头之物,实不忍心让她难过,但她并非是我什么人。”
陆宿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确实不像自己了,他何苦这么劳心劳神的呢。
看他否认,女娇娥也不拆穿,笑道,“公子身上的这块可贵重得多,若是拿那块相换岂不亏了,不如这酒钱就免了,也算是与公子相识一场的缘分。”
她从荷包里拿出了那块比陆宿身上的小了一圈的玉佩,玉佩上有小字,“岸芷汀兰,郁郁青青。”
当时只道是寻常,没想到一块玉佩背后的故事却引人好奇。
陆宿解了身上的玉佩,与她做了交换,然后提着酒离开,走之前桌上还是留下了酒钱,他向来不喜欢亏欠。
既然拿到了玉佩,他疾步朝医馆而去,也不知道她恢复的怎么样了。
然而,佳人早已不在,抓药的说那姑娘歇了一晚,便执意离去,他们也拦不住。
陆宿出了医馆,只好暂时将玉佩收了起来,等日后见了再给她。
刚上马车,管家派人来找,说是陆大人让他先回家一趟,陆宿便吩咐马夫掉个头先回府去。
刚进了陆府的正院,便看到他的父亲面目沉冷的看着他,“跪下。”
坐他旁边的夫人是陆宿的继母,温和的给陆大人顺着气,“老爷,外头谣言真真假假,当不得真,别冤枉了孩子。”
陆大人“哼”了一声,“冤枉他?那怎么不冤枉别人?如果不是他出入那样的地方,会有这样的谣言吗?”
陆宿跪着,听的有些糊涂,“儿子到底犯了什么错,请父亲明示。”
“你前两日去了教坊司,我可有说错?”陆大人问。
陆宿眼神一暗,原来是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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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什么可否认的,他回答,“是。”
“你把里面一个姑娘从教坊司抱了出来,这是事实吗?”陆大人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