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公孙卿一口否认。
温岭不是那种迟到早退的人,他有很明确的时间观念,即使有,那也是有特殊情况,也会提前跟他报备的。
“李继,你知道吗?”公孙卿转头问了他旁边那一位正有些心虚,垂首看着地面的人。
李继忽然被点到名字,吓得浑身一个哆嗦,不敢有所隐瞒,急忙说道,“本来是由我入宫去给太子送文书的,可当时我闹肚子,于是便委托温岭帮我去送了,可没想到他到现在还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被困在宫里了,毕竟宫里下钥的时间跟现在也差不多。”
公孙卿皱了皱眉,“你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让别人去?鉴于你的表现,这个月的月钱就都扣了。”
李继露着一张苦瓜脸,可是却不敢吭声。
公孙卿如今一直住在白相的府邸,毕竟这位老人家丧女之痛不亚于自己,他去多陪陪他也算是尽孝道。
“白公,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公孙卿有些犹豫,并不想拿繁琐小事叨扰白相的安宁。
“你不仅是我的学生,也是我的女婿,关系比别人更亲厚,有什么不能说的,尽管道来,”白相喜欢在饭桌上小酌几杯,如今女儿过世了,他也慢慢的戒了酒,只偶尔用筷子沾酒舔一舔过过嘴瘾。
“是关于温岭的事。他既然已经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不如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所以信德王来找我的时候,我将他招进了进奏院,只是没想到,他今日入宫送文书,到现在没有归来,我想着白公人脉广,能不能打探打探温岭现在如何了。”
温岭,这个名字就像是一道符咒,很多人在他耳边提过这个名字,可他从未说过这个人半句好与不好。
温岭曾是他的学生,也是他作为得意的门生,除了兰一臣以外,他最看重的就是这个孩子,只是没想到他竟会走上歪路。
白相对他的感觉是又爱又恨,所以对他闭口不言,可是听说他在宫里出了事,他的眉头还是紧紧的皱了起来。
他叹了口气,说道,“既然是你的要求,那我去帮你打探一下。”
公孙卿见他没有动怒,平静的有些过分,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只是很明显的,白相的食欲没有之前那么深了,匆匆动了两口之后便停下了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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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相很快便打听到了温岭在宫里的处境和遭遇,他恨铁不成钢的一拍桌子,“你看他都混成什么样子了?”
他身边的一位谋士说道,“若想解救温公子,需信德王出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