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杨招娣和那个陌生女人已在休息区喝着果汁。

"来，我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客户李佳，这位是我的大恩人，同时也是我的好朋友言一沐。" 杨招娣站起身来，逐一为两人做介绍。

言一沐礼貌地向对方打招呼，但却注意到这个叫做李佳的女人神情有些萎靡不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自卑感。

李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回应了一声，显然是心事重重。

杨招娣专攻民事诉讼这块，尤其是离婚诉讼。

就这一点，言一沐一下就明白了。

趁着李佳去拿饮料的时候，她凑近杨招娣，压低声音问道：“她是什么情况？难道也跟我一样吗？”

杨招娣皱起眉头，抬手摁灭了响个不停的手机。

然后轻声回答道：“嗯，差不多吧。不过，她就像一个软弱无力的包子，想要站起来却缺乏足够的自信。”

说完，杨招娣忍不住叹了口气。

“看来她还没见识到人性的恶。”

“对了，杨大律师，你的业务似乎挺忙的呢！”

此时，李佳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言一沐立刻转移了话题，开始调侃起自己的好友来。

当看到李佳坐下后，她的脸上又浮现出悲伤的神情，言一沐不禁心生怜悯，曾经的她也是这样过来的。

言一沐微笑着跟李佳攀谈，女人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试图掩饰内心的痛苦。

这时，杨招娣的手机再次响起，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杨招娣不耐烦地接起电话，没好气地说道：“有什么屁快放！”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招娣，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杨招娣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都忘了！别再换号码联系我！”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言一沐好奇地问：“谁呀？这么锲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