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汐见李治面色缓和,也知道自己的小命暂时是保住了,李治又恢复了平时的和蔼可亲的面容“羽汐啊,你说说这件事情该如何断后?”
安羽汐踌躇半响,“皇上,对于这个国家大事我是一窍不通,但是我也想了一个法子,想跟皇上讨教讨教,您看觉得可行?不如我们来个瞒天过海,声东击西之计,皇上是准备攻打西突厥,我们就到外面散布假道消息,就说我们所要攻打的目标是东北面的高句丽,用以疑惑敌国,让西北面的西突厥放下戒备!等过一两个月后,再来个出其不意,皇上,您觉得这样如何?这只是臣的一点小小的建议,皇上斟酌一下再采纳。”
李治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也不失为上策,点了点头,“也只好如此了,这种欲盖弥彰的办法,恐怕也很容易让人识破,只怕能拖着几个月,已达到瞒天过海的效果。”
安羽汐见李治同意了,心中大喜,影响眼前的危机总算解决了,忙站起身来要告辞。(李治第一次发动大规模的西征要到永徽五年,剧情需要乱编而已,请勿喷作者不懂历史)
李治面露诡异的一笑,“怎么的就这么着急要走啦,朕还没有同意呢。”
安羽汐突然感到心中一阵发麻,强制镇定的说,“不知道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你这次这么任性胡闹,差点坏了我的大事,就凭你这么一条下三烂的计谋,就想蒙混过关?你犯了这么大的事,朕如果都不管不问,朝廷大臣对朕会怎么看?”
“这个,皇上,臣不知天高地厚,还请皇上宽恕。”
“嗯,如果我这次重责你,恐怕你会说我这个人不讲人情,忘恩负义。但是不责罚你吧?下次你肯定还会无法无天,今天就给你一个惩戒,打你五十大板。”
“啊皇上饶命,臣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住这么打?恐怕不死也得残废了。还请皇上从轻处罚。”
李治冷冷的道,“今天已经给你网开一面了,没有治你杀头的大罪,也没有灭了你的满门。你还想怎样?休要再讨价还价得寸进尺,如果你再求情,加十杖。”也不容他再说话,吩咐小安子在外面监督着,让人将安羽汐带了出去。
门外的石凳子上,两个刑刑之人将安羽汐按倒,拿出两根木杖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打了不到五下,安羽汐已经痛的哭爹喊娘起来,不断的惨叫,李治在里面听到了,不由的眉头一皱,笑着对李琳说,“这臭小子怎么这么不经打?这才打几杖,就这么哭爹喊娘的,真的像个怂包,你看他平时做诗作文,何等的豪气干云,活脱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今天就这么小小的打几下,就露出了狗熊的本来面目。真的不像个样子。”
李琳也笑了,“大家,安驸马肯定是没挨过这种杖责,这种皮肉之苦的确是很痛的,不如皇上宽恕他几下,让他少打几下可好?如果把他打残了,公主那里也不太好交代呀。”
李治点点头,“好吧,这件事交给你去做一下,不要太露痕迹。这臭小子你不惩罚他几次,他就像个地痞无赖似的。总要收拾收拾才好。但是最少要打一半以上,也要让他吃吃苦头。”
李琳走出殿门,问小安子,“已经打了几杖了?”
“回总管,二十五下了。”
“好,你们两个辛苦了,先去歇一下吧,让驸马爷喘一口气。”两个人停下杖责,垂首而立,安羽汐本来已经痛彻心扉,哭爹喊娘的,见他们停了手,立刻秀出其中的门道,忙向李琳求饶,李琳笑道,“皇上正在里面听着呢,老奴怎么敢徇私枉法。”叫人拿来了两个圃团,垫在安羽汐的背上,安羽汐此刻屁股上也是被打的开了花,已经血肉模糊了,还好此刻心中还是比较清楚,连忙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递给小安子,也不说话,朝着两位杖责手望了望,小安子会意,拿出两张给了二位,那两个太监见到手上的银票是每人一百两,心里头立刻乐开了花,其余几张小安子毕恭毕敬的递给了他师傅,李琳扫了一眼却是四张每张二百两,不动声色的接了过去。又给了小安子二百两,然后大声道,“皇上让我来看看,你们会不会包庇驸马爷?板子打的轻了,都给我手上使点劲。”
两个人又开始你一杖我一杖的打起来,夹杂着安羽汐的惨叫声又响起来,两人心里都在想,这个驸马爷简直没有形象,怎么这么会装?我们手上明明没有用力呀,也不怕被人骂他浓包。
打完以后,安羽汐又被抬着进去见李治,李治见他屁股上开了花,鲜血直流,有些幸灾乐祸的说,“就打这么几下就把你痛成这样子了,没有这么夸张吧?看你叫的那个杀猪的样子,一点都不像英雄,还自称侠客,我看你就是个狗熊。”
“皇上,臣已经快要痛死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可见不是打在别人身上,都不知道痛苦。我可是个凡夫俗子,又不是钢筋铁骨,可哪里经受得住这么重的打击?”安羽汐满脸可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