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脑袋毫不犹豫道:“他。”
中间那个脑袋语气不屑地说:“现在游戏的榜一榜二经常换,听说还内斗,怎么和他比?”
祁漾心说你们消息还挺灵通。
最右边那个脑袋看着褶子没那么多,粉嫩一点,新一点,估计也好使一点,跟着道:“我要是没记错,当时他带领的队伍差点赢了游戏。”
祁漾目光微凝。
中间那个脑袋像是想起来了什么,附和点头:“对,那之后那个副本就改版了,不像副本,倒像死斗台。”
死斗台是诡异休闲区里诡异唯一可以合法互相残杀的地方。
“为什么是差点?差了哪一点?改版是什么时候?”
五个脑袋都在摇头,哪个都不知道。
“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谁没事记这个,反正都死了。”
“你们后来没见过他?”
“没有,很多厉害的玩家变成诡异后都菜得不行,你们那一届的队伍我就只看到你和你哥两个熟面孔。”
“对,他们信念都太拗,不肯杀同批诡异,那就只能被杀。”
“就算被抓出来充数,也是容易死的那种。”
“你们认识我和我哥?”
“乌诺瑟比亚有段时间天天念叨你们,还带着你俩的尸体来炫耀。”
“咦?好像很久没看到它了,对了,怎么也没看到你哥?”
祁漾:“可能是死了吧。”
“哈哈哈,这笑话真有意思。”
“……”
祁漾把一桶血食倒进五张嘴里,拎着桶准备离开时,最右边那个脑袋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起来:“以前诡主大人还时不时会出来和我们喝酒打架,现在连巅峰大赛都看不到他了。”
祁漾脚下一顿,脑海中有什么闪过。
“以前是多久以前?”
五个脑袋围在一起咕哝半天,中间那个不确定地道:“好像就是改版那阵子的事吧。”
祁漾总结:诡异游戏是个玩不起的辣鸡。
他深思熟虑后,对着天空骂了十分钟,纾解了一胸腔的郁气,制造了大片废墟,这才在诡异们愤怒的目光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