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她就只是哭，真祁不动声色地盯着她看，叶玄兮皱起了眉头，她现在的感觉跟照镜子很像，这个假货比她想象的还要像她，不只是外貌的简单一致。

言行举止，甚至连假哭时候的抽泣声都丝毫不差，因为是自己，所以叶玄兮看得出来，她是在假哭。

“好像。”

叶玄兮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个人会顶着她的身份不被看出来了，相似度没有百分之一百也有百分之九十九了，这个假货就像一比一复制了另一个她出来。

“所以你为什么要假装成我呢？”

她去捏了假货的脸，上面没有任何外力的痕迹，就像是她自己的脸一样。

内部的骨骼也是不存在差异的，就算把她当成参考对象制作一个雕像，也不可能完全一致到这个地步吧？

鬼斧神工。

叶玄兮也只能觉得不可思议，即便她曾经到了四方界的顶点也没办法做到完全成为另一个已存在的人。

这与境界无关。

“我没有……我就是叶玄兮……你才是，你为什么要假装成我……”

假叶玄兮的反问让叶玄兮觉得想笑，居然反客为主都来了。

“有人信你吗？”

叶玄兮一个问题就够了，师姐相信她不相信这个假货。

她盯着那张惨兮兮的小脸看，心想，自己过去也是这么可怜巴巴的嘛？

“呜……我……师姐是被你蒙骗了，我才是真的叶玄兮。”

真的，她真吗？

叶玄兮一点都不生气，问：“你真在什么地方呢？在万花门的六年，还是在聚仙城的六年？又或者说在外那生不如死的四年？”

“你真的能知晓我承受了什么吗？”

知晓我的失去知晓我的苦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