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如此微不足道……”郑南衣喃喃着,可再一想,那需要她的死来掩护的上官浅如今不也是被抓了,她的境况又能比她好到哪里去。
“如何,可愿说了?”见她开口了,宫远徵胸有成竹,“我可是给你了一次机会了。”
“我不知道其他人的目的,而我,只是用来掩护别人身份的死棋……”郑南衣模样惨淡,简直如丧家之犬。
可惜,这里没有人会怜惜无锋之人,无锋刺客,凡活着结束训练的,手中都有人命在手。她们一点都不无辜!
宫远徵眉头微挑,没想到竟然挑了这么个没用的打头,晦气!
一个死棋,确实也没有太大的价值。
宫远徵看向宫尚角,宫尚角微微点头,不用说,直接换下一个来吧。
宫朗角在一旁看着宫远徵这一套一套的,还真是学到了不少,如果不是环境不对,多少他都要朝着宫远徵挤眉弄眼了:没想到他还挺懂女人心呀,这就唬的人开口了。
“唔。”宫朗角抬手摸了摸下巴:远徵也到了开窍的年纪了,懂一些女人心也正常……
郑南衣被带回去关押,又换了上官浅和云为衫来,既然一个郑南衣是无用的弃子,那这两个可就必然有用了。
两个人同时审,只要多加刺激,一个人开口后,另一个也就抗不住了。
宫朗角觉得这回就叫他先来试试吧,远徵那套他学会了!
自信上前,宫朗角揭露两人的无锋身份。
这叫之前从未见过的两人对视了一眼。
之后还没等宫朗角继续,上官浅已经一副梨花带雨模样了。
她们都不信自己暴露了,觉得不过是宫门试探的手段罢了。
“公子,我不是什么无锋,我家世代行医,在大赋城很有名的,是不是有人故意冤枉我的,我叫上官浅,公子不信可以派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