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是莫景鸿,还是孟绾绾,如水嘴上都没放过。
她不吐不快。
听着如水喋喋不休的念叨,顾倾歌顿住脚步,她回眸看向如水,抬手给如水擦眼泪。
小主,
“你这名字还真没起错,跟水做的似的,眼泪哗哗的,怎么都流不完。”
“小姐……”
“放心吧,我没伤心。”
从她心平气和的和莫景鸿谈,提出和离开始,她就已经推开了莫景鸿。
别说莫景鸿现在宠的,不过是孟绾绾,就是他宠了旁人,她这个主动推开莫景鸿的人,或许也不该动怒。
她放手了。
那些,就与她无关了。
理智顾倾歌有,道理她也都明白。
只是,听着这动静,想着曾经的莫景鸿,想着刚刚,莫景鸿在望月阁的那番话,那副模样……
她心里终究还是有些堵。
轻呼了一口气,不愿想太多,顾倾歌轻声道,“我没事,都早点回去歇着吧。”
“这么恶心人的动静一个劲儿的响,谁歇得下啊?”
听着如水嘀咕,顾倾歌笑了笑,她去博古架旁,从最顶上的盒子里,拿出了个小瓷瓶。这正是一早的时候,小禄子给她的那个。
把小瓷瓶扔给如水,顾倾歌低声吩咐。
“拿去给小禄子,他知道怎么办,你这耳根子,用不了多久就能清净下来了。”
如水眼前一亮。
昨夜顾倾歌让她转告小禄子,去顾家医馆妙郎中那,拿了一种药,名叫春花残。妙郎中是炼药高手,用毒也是一绝,早年的时候,顾倾歌的爹上战场,妙郎中追随左右,后来顾家人没了,他就自己开了医馆。
顾倾歌让福伯接触医馆生意,掌控药材渠道,也与妙郎中有关。
想来,这就是春花残了。
这药不会伤人根本,可是却能让用药之人,一个来月内举不起来,无缘床笫欢好,且无药可解。
如水心中一喜,她猛地将小瓷瓶攥紧。
“奴婢这就去找小禄子。”
如水转身欲走,这时候,小禄子就从门外进来了,他眉头紧锁。
“小姐,隔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