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直直的看着她,手上却丝毫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方秋燕咬了咬舌头,疼痛似乎让她的醉意有所缓解。
趁着这点清醒的时间,她飞快的洗了锅,再装满一锅水,接着,点燃火放进灶洞里烧了起来。
一切都顺利得看不出她已经喝醉了酒。
陆景松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她忙前忙后的。
很快,水就烧好了。
方秋燕的酒意又散了几分。
打热水兑冷水,弄好了以后,她就拎着大半桶水进了冲凉房。
在这过程中,每每陆景松想要对她说什么做什么,全都被方秋燕冰冷的目光给劝退了。
飞快的洗了个澡后,陆方秋燕的酒意也解了个七七八八。
再给豆花打水洗澡后,母女俩又一次躲回了屋里。
豆花这几天也终于察觉到了父母的不对劲。
小小年纪的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想让妈妈别生气了,也想安慰爸爸不要难过。
可她最后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家里气氛压抑的原因,原本已经变得活泼开朗的她,又重新恢复初到家属院时沉默寡言的样子。
方秋燕虽然酒意清醒了不少,可困倦却丝毫没有褪去的意思。
最后她也没有注意到豆花的异样,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门外,陆景松自虐一般站了几乎一整夜。
直到天快亮了,他才重新换上军装出发去部队。
方秋燕醒来发现陆景松没在家,她也没理,做了早餐跟豆花吃完以后,她又扛着锄头,准备下地去干活了。
这阵子林宛纾已经不收药了,加上马上就要进药厂,她也没再上山去采药。
就打算趁这几天时间把稻田里的稻草头清出去,种点番薯下去。
刚到田里,却意外的看到了苏梦莹。
昨天苏梦莹丢了这么大一个脸,方秋燕以为她会躲几天风头呢。
没想到她竟然到地里来了?
只是看她也不像是块干活的料,手拿着锄头,一脸嫌弃的踩在稻田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挖着田里的稻草头。
原来早稻已经收割完了,很快又要种晚稻。
军嫂们这几天都忙着下地干活,就连苏梦期都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