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躯强壮又硬实,两只胳膊就像两条铁臂,牢牢的固定着她的腿,让她动弹不了分毫。
隔着薄薄的夏装,那滚烫的体温随着他坚实的肌肉传来,她心一跳,也不知道是惊慌还是害怕,让她根本不敢再动一下。
整个人就宛如受惊的兔子一般,任由抱在怀里。
陆景松一抬头,就对上她惊慌失措的小脸,顿时心头满是怜惜。
也没将人放下来的打算,他放轻了声音道:“刚才有没有弄伤脚?让我看看好不好?”
明明嘴里是商量的语气,可他动作却强势得不行。
直接就将她抱回了房间。
方秋燕刚才被吓着了,哪里想到他竟然会将自己抱回他的房间?待回过神来,顿时就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我…我不要进去…你放我下来!”
没忍住,她又开始挣扎了起来。
可进了自己领地得男人,却像是觉醒了什么一般,抱着软乎乎的女人,浑身的血液也止不住的翻腾着。
“秋燕乖,别动,我看一下就好。”
小主,
勉强压下心中的躁动,他无师自通地哄起了人。
也不知道是他的声音太过温柔,还是害怕挣扎会引来不可预测的后果,动物趋利避害的本能,让方秋燕终于没再吭声。
陆景松就将她放到了凳子上,接着,脱下她的鞋子,解开绷带,检查了起来。
见他真的是在检查她的脚伤,并没有其他出格的行为,方秋燕提着的心才稍稍的放了下来。
这是方秋燕第一次进他的房间。
屋里的家具和她那里没什么区别,甚至连款式都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属于男性的气息。
置身于其中,方秋燕心跳快得不行,仿佛像是有什么不可预测的变化正在发生。
深吸了口气,她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道:“我回去自己擦药,待会还要考试。”
听到她要考试,陆景松愣了愣。
随即,轻轻的放下她的脚,道:“你药放在哪,我去拿来。”
刚才的检查,他发现方秋燕脚上的药已经换了。
而且看样子效果很不错,已经消肿了不少。
搞不好过几天就能正常走路了。
她既然有这么好的药,他自然优先考虑用她的。
方秋燕:……
知道他性子强硬,自己争辩则没用,搞不好还会耽误考试,抿了抿唇,方秋燕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放在桌子上,一个圆圆的盒子。”
“好,你等一下。”
陆景松说着,就出去了。
剩下方秋燕在屋里,一颗心乱七八糟的。
一会是过去几年她和豆花忍饥挨饿的日子,一会又是他笨拙做饭洗衣服的模样,两种情绪来回交织,最后都变成了豆花欢快的一声“爸爸”。
看着窗外逐渐变亮的天色,她目光有些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景松急匆匆的拿着药回来,一进门,又看到她一副恍惚的模样。
霎时,他一颗心又忍不住泛起了密密的疼。
顿了顿,他才拿着药,慢慢朝她走去。
“秋燕,药拿回来了。”
闻言,方秋燕回过了神。
看着蹲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给他擦药的男人,眨了眨眼,她语气有些复杂的开口。
“谢谢你。”
听到她明显少了几分冷硬的声音,陆景松愣了愣。
待反应过来什么,他呼吸一顿,接着漫天的狂喜就控制不住的在心底蔓延开来。
忍住激动的心情,他声音微颤着说道:“你是我媳妇,不用说谢谢。”
方秋燕抿了抿唇,没说话,又转过来头去。
可她没有反对,就足以让陆景松欣喜若狂了。
一点点将药涂开,再重新将绷带绑好,他满眼温柔的说道:“我去打水给你洗漱,待会我做饭,吃了再去考试。”
方秋燕刚才主动跟他说话,心里已经忍不住有些后悔了。
现在对上他火热的目光,更是浑身都不自在极了。
陆景松知道他们之间的隔阂太大了,不可能一蹴而就,只能慢慢来。
没敢有别的举动,怕唐突了她,陆景松就出去帮她打水洗漱了。
等吃完饭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
陆景松今天休息,不用去部队,就跟着方秋燕一块去考试。
他是想背着她过去的,可奈何她根本不给机会。
最后,他只能跟在一群军嫂后面,朝广场走去。
还好他不孤单,杜望轩还有营长今天也都陪各自的媳妇去广场。
“哎,我说老陆,别告诉我,那个就是你媳妇?”
杜望轩指了指拄着拐杖的方秋燕问道。
他早出晚归的,根本没机会见到方秋燕,只听陆景松说她脚扭伤了,就猜测拄拐杖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