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韵白愣愣的望着沈怀安,师父又被附体了?
这个冷心肠不会真的被人夺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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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觉得此事一定有猫腻,师父不会经历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遭受到心灵打击,在这里避难来了?
“阿韵,怎么了?”沈怀安微微低着头,对着发愣的少女轻轻的问道,手指抚在她的双眸上,“想什么这么愣神?”
“师父。”
“怎么了?”
沈怀安心想,对小徒儿耐心一些是应该的。
“师父。”
“阿韵,你说吧,为师听着呢。”
傅韵白眨了眨眼,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问题问出,“师父,你最近好奇怪。”
“奇怪?”
沈怀安微微蹙眉,他有什么奇怪的?
突然想起阿韵已经是青春期的少女了,肯定是看什么都奇怪,好吧,他就奇怪一次。
“阿韵说说,为师怎么奇怪了?”
承认了?
傅韵白认认真真的打量着沈怀安,熟悉的表情,熟悉的动作,熟悉的笑容……
没有被夺舍!
不可能被附体!
那一定是遭遇了什么重大打击,导致心灵脆弱,要在她这里寻求安慰。
看在你往日待朕好的份儿上,允许你在这里逃避。
沈怀安见他的小徒儿又呆愣了,心想肯定是又在思考着少女的小秘密,心里有些酸爽,青春期的少女惹不起,一个不慎导致阿韵不理会他这个师父了,那该怎么办?
还是哄着吧。
“师父,最近你哪里都奇怪。”傅韵白还是说了一句,“不过没有关系,你可以一直奇怪下去。”
朕不会嘲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