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这件衣服可是今年香奈儿的限量版，现在全被她给毁了！我不管，你今天必须开除她！否则我就没完！”

顾盛棠眉头微蹙看着一动不动的丁宁，当看到她发红的脸时，他眸底的暮色瞬间深了几分。

“这是你弄的么？”顾盛棠看着杜千羽身上的污渍问道。

“是！”丁宁冷声应道。

“你就没有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

“无论什么后果我都会承受！”

丁宁眼眸中闪过一丝倔强和不羁，她也是人，她也有自尊，即便等待她的是很严重的后果，她也不会抛下自尊按杜千羽的要求去捡垃圾吃。

顾盛棠冷笑：“你倒是有担当，做了错事，就该承担后果，你既然弄脏了杜总的衣服就该给杜总赔礼道歉。”

“什么？谁要她的道歉！我要你开除她！”

杜千羽不依不饶，敢往她的身上丢垃圾她可不会只要一个道歉就算了。

“你让我向她道歉？”丁宁瞪大了眼睛，此刻看着对面男人冷峻的面庞，她知道他没有开玩笑。

眼泪终究忍不住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刚才受到杜千羽那般的侮辱她都忍得，可是此刻顾盛棠让她道歉她却再也忍不住。

她没想到在看到杜千羽扇了她一耳光后，顾盛棠的反应居然会是要自己道歉。

她以为不管怎样他都是她的上司，他多少也会顾及往日的情面为自己想一想，却没想到被现实狠狠打脸。

他曾经对杜千羽说的自己是他的人，那个时候她还沾沾自喜来着，以为自己很幸运遇到一个可靠的上司，从此有了坚实的后盾。

他根本不知道，他那句简简单单的话曾经给过她怎样的勇气，然而此刻，一切都不存在了。

“好！我道歉！”丁宁看着顾盛棠，她的心犹如破了一个洞生生的疼，在坚持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