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让你去看看,又没让你动手,是你自己要英雄救美,要谢也该姓丁的丫头谢你,跟我有什么关系。”顾盛棠继续慢条斯理说道。
被他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苏南平竟无言以对,但看着顾盛棠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他又总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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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平也懒得再多想,好奇凑上前:“你难道在那小妮子身上安了窃听器?不然你是怎么知道她有事?”
今天在公司就约好了要和苏南平一起吃饭,他来的时候恰好看见魏则鸣在接丁宁进包厢。
“为什么?”顾盛棠想了想,至于为什么会觉得魏则鸣有问题?只能说是生意场待久了,形形色色人见的多了,本能会看到人们内心更深处的欲望。
“也对,小丁宁嫩的跟个花骨朵似的,是个男人都想多看两眼,能带到这里来,想也知道不只是吃吃饭,喝喝茶那么简单。”苏南平自问自答。
想起刚才自己的壮举,苏南平又有点兴奋,毕竟当英雄的机会可不是每天都有。“你是没看见刚才那阵仗,我再晚去一分钟,小绵羊就要落入虎口了!丁宁是真可怜,哭的那是一个梨花带雨,我立马飞起身上去就是一脚,给那孙子踹的满地打滚!”
苏南平这边说的兴高采烈,顾盛棠那边倒是一言不发。
他幽冷的目光兀自盯着前方,握着茶杯的手几不可见的紧了紧,杯中茶就跟着轻轻荡漾起来。
丁宁回到家中已是夜里十点多。
直到打开房门进入房间那刻,她紧紧揪在一起的心才放了下来。
从珍味斋回到家路程不长却仿佛已经用光了她所有力气,只觉腿脚发软,连站都站不住。
她背靠着房门一点点溜坐在地下,刚才惊险的一幕又在脑海中闪现,她不敢想象,如果不是苏南平及时闯进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越想越怕,双手环肩将头埋在肩下,瘦弱的肩膀耸动,喉咙里发出隐忍的呜咽声。
哭了一会,丁宁猛地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跑去卫生间,颤抖着拧开花洒。
她奋力撕扯脱去身上衣服,疯狂搓洗着脖颈上每一寸肌肤,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魏则鸣留在她身上的气味彻底冲洗干净。
第二天一早,丁宁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她不知道自己昨晚是几点钟睡着的,此刻两个眼睛红肿的像两颗桃子。
胡乱吃了两口面包就赶紧出门,不管发生什么事,日子还得照常过。
现实并不会给她这种尚且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人太多时间疗伤,迟到就意味着没有全勤,本就不多的实习工资可架不住扣。
赶到巨鹿大厦时,正是早高峰,每个电梯口都站满了人,她加快脚步向着其中一部走去。
突然,身后响起一个尖利女声:“谁是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