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吟眉头紧锁地看着脸色苍白的男人,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我爸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你赶紧回你的医院,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
沈初霁倾身压来,那双眼里染上淡淡笑意:“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会心疼我?会怕自己下半辈子守活寡?”
“沈初霁,你能不能正经点!”
她下意识推开凑近的男人。
沈初霁却因为她这一推搡的动作,而猛烈咳嗽:“咳!咳咳咳……”
“你没事吧?”她紧张不安问道。
沈初霁即使咳的要死不活,那双深邃的眼里也不曾减去半分笑意:
“我大抵……咳咳,是要死在你手里了。”
只等咳嗽稍微平息下来,他插着输液管的手就伸去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情说道:
“温吟,我承认我以前忽略了你,但我现在想明白了,我的生活里不能没有你的参与。”
温吟轻吁一口气:“我还有很多棘手的事情要处理,真的没时间听你说这些煽情的话……”
“我也不是来煽情的,而是来帮你解决问题的。”
说罢,沈初霁便吩咐司机去酒店。
“我没空陪你去酒店,我要下车。”她这边的事都急的焦头烂额了,哪还有心思和他去酒店谈情说爱。
沈初霁却吩咐司机将车门锁上。
“死者家属我已经派人安置在酒店了。”
他身体有些虚弱的靠向座椅,右手捂了捂隐隐作痛的胸口,继续说:“祝律师也已经带着律师团队赶往酒店了。你不去,岂不是让我老师白跑一趟?”
“祝律师不是接了国外两起命案吗?他怎么突然会……”温吟听到这个消息很是诧异。
沈初霁勾唇一笑:“我是谁?我可是他最偏爱的那个徒弟。最偏爱的徒弟媳妇儿有难,当师父的能袖手旁观?”
祝律师能这么巧的还留在国内,还能被沈初霁一通电话半夜叫来,是温吟万万没想到的。
要知道她当初能约到祝律师谈离婚官司,还是陆轻舟动用了他父辈的关系才好不容易请到的。
不过一码归一码,她说:“请祝律师的辛苦费你需要多少?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