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行也没多留,说完恋恋不舍地走了。
站在外面窗前的高厚进和刘显民也没说什么,季砚行知道分寸,他们还算放心。
等人都走后,唐欣悦又坐在那想了很久,刘显民的态度耐人寻味,包括季砚行,倒地要她说啥?
她想不通,自己该说的都说了啊,还有什么事是想知道的?
后面,后面有啥?
后面不是?
啊对了,后面不就是进山嘛。
隔壁村的老头来找他帮忙带人进山。
进山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每天都进山。
区别就是带着不知道哪里的兵进山的,自己进山只会和村里的人一起。
嗯,就这啊。
嗯?
唐欣悦忽然灵机一动。
兵?
是那几个兵吗?
还有那几个,啊对,三个脸上抹的看不出是啥的兵,还有一个穿军装的。
是这几个吗?
他们想知道这个?
唐欣悦恍然。
可是,这又有什么啊,不就是进山带着他们找人嘛,是哪里的逃犯好像?
逃犯?
猛然,唐欣悦想起来了!
难道是这个逃犯?!
哦哟,那这个是可以说的。
行,那下次就说这个。
哎呦,还以为是什么呢,害她死劲想,都想不起来有什么事是没说的。
原来是这个啊。
这个可以说,也不碍事。
唐欣悦笑了,心情轻松不少。
没再傻坐着了,她穿过小门回到了那边的休息室内休息了。
躺着总比坐着好,躺着别人以为她是休息了,她的意识还能进空间忙活,自从有了孩子就没怎么就好好忙活了。
这不是正好有时间吗,刚好把空间收拾整理一下,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