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彩衣的每一句话都戳到了帝战的痛处,即便他可以不在意罗家的继承权,但却不想让夏惜看到那些视频。
“聂彩衣,我警告你,不要欺人太甚!”
聂彩衣轻嗤了一声,“我就是欺人太甚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帝战,你很快就要和夏惜订婚了,不想在这种紧要关头出现什么差错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帝战的声音已经透出了些许气急败坏。
“不想干什么,我需要你带我离开这里,给我找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并且再替我办一个新身份。”
刚才在名流酒会上夏惜当着众人的面杀了她,所以聂彩衣现在不能以原本的身份活着,她只能先换一个新的身份养精蓄锐,等养好伤,再试着和之前那些噩梦佣兵团的下属联系。”
帝战死死地盯着聂彩衣,似乎在心中权衡着利弊,过了半晌他才开口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个新的身份,不过你在拿到新的身份之后要保证不再纠缠我。”
“如果你还想利用视频提出其他过分的要求,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我可不是那些可以任你摆布的蠢货,你听懂了没有?”
聂彩衣无所谓地笑了笑:“可以,不过我养伤的这段时间需要人照顾。”
“我会再给你请个保姆。”
帝战说完,走上前去把浑身是血的聂彩衣扶了起来,聂彩衣顺势靠在了帝战的肩头。
“别碰我,离我远点!”帝战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试图把聂彩衣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