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一向与人为善,一生正直,究竟是什么仇怨,为何要杀他?”
宋池却一脸的迷茫,不知从何回答。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喃喃自语道,同时不解地望着赵小玉,似乎希望能从她的眼中找到答案。
“我有容门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修仙门派,从来不曾奢望与你西仓派争抢什么,为何不放过那些弟子!”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想你大概是搞错了。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有容门。我也从来没有到过那里。
赵小玉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激动,她的声音颤抖着:“宋池,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敢说当年血洗有容门不是你西仓派干的?不是你宋池下的命令?”
宋池看着她一脸激动的模样,他努力回忆着过去,但脑海中并没有关于这个门派的任何印象。只听得宗门长老曾提起过,当年宋天龙年轻气盛,为了扩张门派势力,确实收编了不少宗门。
“你说是我西仓派干的,有什么证据?”
宋池定了定神,试图保持冷静。他知道现在不能被情绪左右,必须找出事情的真相。
赵小玉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半截令牌,狠狠地扔给宋池。
令牌砸在了宋池身上,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这是当年遗落在有容门的,和大力身上的令牌花式一模一样。大力是你的人,所以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宋池,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宋池接过令牌,仔细端详起来。果然,令牌上的花纹与大力所持有的完全相同。他心中一沉,意识到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更为复杂。
但他仍然坚定地说:“仅凭一块令牌,怎能证明这一切就是我西仓派所为?或许有人故意陷害我们呢?”
他扫了一眼宋天龙,又看向赵小玉说道。
”就算此事确实是我西仓派干的,那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干的。没错,大力确实是我的人,但有这个花纹的令牌是西苍派每个弟子皆持有的信物,并非大力一人独有。”
宋池说话间,他的面色却越发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突然间,一股滚烫的热流涌上心头,他只觉得喉咙一甜,再也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猛地喷出一口猩红的鲜血来。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干的,可有什么证据?凭你空口白话,就想给我定罪吗!你是否亲眼看到我动手,还是亲耳听到?你根本没调查清楚真相,不分青红皂白就诬陷我。如果我告诉你,杀害你全家的凶手是你身边这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