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危也罕见地沉默了,他没有说话。
自古刀剑无眼,文死谏武死战各自有自己的宿命罢了。
帐内一片死寂。
宋铖顶着一身风雪走了进来,他这几日忙的脚步沾地,眼底一直带着淡淡乌青。
“殿下,云将军。”宋铖对着顾思危和云景匆匆见了一礼,然后就朝云凤鸾走去。
从他探到云凤鸾脉搏的那一刻,眉头就深深皱了起来。
他替云凤鸾探了三次脉,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
顾思危和云景视线集中在宋铖一个人身上。
宋铖顶着两人压力转身,“回殿下,云将军主子身体本就气血亏虚,加上数日奔波寒气入体,又没有及时休息,所以这才导致气血逆转吐血昏迷。
而去且从脉象来看,主子今日也应该受了皮外伤。”
他说话欲言又止。
顾思危看向宋铖,“有话直说。”
“之前所说的那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便是主子身上的蛊毒。
我不擅蛊毒,之前只能强用药压,而现在我把主子脉象主子体内蛊毒竟然被平稳压制了。”
云景皱眉,“难道被压制了不好?”
宋铖点头,“压制势必遭反噬,只是会反噬到哪一步,我现在还不能确定。
主子要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