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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红骷髅的再现，也代表着可能会破坏现在的秩序，皮尔斯他们作为现在秩序的既得利益者，自然也要维系这些，无论是为了他们自己，又或者是为了他们所忠诚的目标——轮回之神可从未把他们当做随时可以放弃的消耗品，而是自己人。

要不然的话，就算是洗脑，效果也只会越来越差，到最后完全失效，只有软硬兼施才是正道。

只是，当王林从皮尔斯那边结束谈话之后，尼克弗瑞又来找王林了，目的和意思也很简单，就是想要再借师匠一段时间。

这个嘛，王林就看师匠自己的意思了。

尼克弗瑞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和师匠联系，接下来就是第二个问题了：“……你什么时候和皮尔斯这么熟悉的？”

“怎么？疑神疑鬼都怀疑到我头上了？”王林一脸笑意地抱着胳膊反问道。

尼克弗瑞陷入沉默之中，一只独眼的眼神异常严肃，不知道在想什么。

想了想，最后还是问道：“……你知道洞察计划吗？”

王林眉头一挑，点点头回答道：“知道是知道，怎么了？你不会认为，这东西对我有威胁吧？”

“不……”尼克弗瑞又陷入沉默，有些事他倒是想直接问，但他的警惕和猜疑心，让他不敢完全信任王林，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

只是王林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