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虫不可语冰,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没出息。
秦淮安在山上睡得骨头哪里都疼了,我躺上床上说他:“好在是秋天,又是开车,不然出汗一个晚上就臭了。”
他这才左闻闻,右闻闻自己的身上有没有味道,还把鼻子往我身上凑:“都没臭,还是香香的。”
就算冬天也要洗澡的人,现在还敢说香。我推开他站了起来,往衣柜跑:“你爱洗不洗,我就算是经过水冲一下,也能给我心灵一点安慰。”
自从跟秦淮安去上班以后,我对于失忆没那么难受了,因为有时候忘记了就好,不去纠结了,反而有时候我说话的时候 ,里面会飙出一些以前的记忆。
生活就是这样,就像面镜子一样,你怎么对待它,它就怎么对待你。
秦淮安也跟着我进了衣帽间,拿了一件睡袍,现在的我们脸色肯定不好看,我刚才睡了一会,现在还是觉得很累。
秦淮安一边打哈欠,一边给我擦沐浴露,现在的我们跟兄弟一样,绝对没有了想法。
所以说饱暖思淫欲,困了也没那心思了,两个人往身上搓洗一番,就各自擦干套上衣服,闭着眼睛往床上躺了下来。
记得以前坐大巴车回老家,那时候过来看我哥,回去明明是上车就睡觉的,回到家里睡着了还是坐在车上摇晃的感觉。
玩比工作还累,平时也偶尔有运动,也没有感觉那么累,在外面过夜,其实真的睡不好。
秦淮安抱着我,头往我这边钻,很快就有了呼吸声,想到五点多起床,回到家八点多,不累才怪。
晚上也没怎么睡觉,听别人的墙角,也很辛苦的。
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各种的不方便。
我是累了,但是我也很浅眠,醒了就是多累,也很难睡得着。
为了不影响秦淮安睡觉,我瞪着眼睛看房顶 ,学别人数羊,其实数也没用,我就静静的躺着,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十一点了,两个孩子已经去洗澡,秦淮安已经起床了,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财经报。
我爸跟他一起看,一个看前半段,一个看后半段,把一份报纸拆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