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的火车站,一个长途的,一个短途的多。广州站我很少去,南站就是长途站,东站倒是经常去。
那个时候的火车,特别是长途的,跟乌龟一样慢,我感觉地铁还比它快。
火车南站到了,秦淮安帮我拿包让我背好,因为他长得高,所以很多事情都得借助于他。
下火车的时候,人潮汹涌,我们带着孩子,所以走在后面出去。
最怕的就是孩子被挤了,我们不可能抱着孩子走,因为有行李箱要拉,走路也快不了。
两个孩子我们一人拉着一个,慢慢的走在后面出去,一直跟着人流出到了外面,热浪扑面而来,广州的秋天,除了秋风习习,天气还是很闷热。
我们出去玩的这段时间,其它地方已经凉风阵阵的吹着,甚至到了晚上,还要披上一件外套。
把孩子抱到车上,我给他们系上安全带,秦淮安把行李箱和背包都塞进后备箱,我也不坐在后面,坐在副驾上。
他上车热车,开空调发动车子,每次出门总有种归心似箭的感觉。
两个孩子坐在后面,时间太久了,他们能那么乖坐着,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半个小时左右到家,回到家差不多六点多一点,我爸妈已经在家里了 ,看到我们一家四口晒得黑乎乎的,都笑了起来。
“这是去非洲了?怎么黑了那么多?”两个孩子叽叽喳喳的说着一路上的趣闻。
我和秦淮安把行李箱搬进来,现在只有两个阿姨,有一个辞了,准备上幼儿园,要有人接送。
我妈也跟着去接送孩子,因为不是一个孩子,看不过来。
我妈其实都不怎么带孩子的,之前我两个嫂子的孩子,她都没带,到我这里也就不要她熬夜,白天跟阿姨带孩子出去走走。
我偶尔飞飞国外,加上我爸现在一个月就赚几万块钱,她在家里秦淮安也给钱她,我也没问给多少钱她。
我爸的时间比较灵活,现在跟那些老板都熟了,龚总有时候问起我,他说我在国外开了一家公司。
龚总感叹,同是女人,蒋丽就是做生意亏钱的主。
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凡是比较的都是多余的,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
我爸看到我们把东西搬完,就叫孩子们去洗手吃饭,很久不在家里,两个孩子最活跃,把这几天最好玩的说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