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觉得这样翻过去的事情,说不清楚的多,就躺下来抱着我:“好,算你说的有道理,我们睡觉吧!每次我总觉得跟你讲道理,到最后赢的是你,我只要跟你在一起,输赢都不重要了。”
我没感觉我赢了,是他让着我而已,两个人的世界,哪有输赢?只有爱不爱。
很快秦淮安睡着了,他的呼吸声,轻微可闻,我反而是醒过来了,睡不着了。
我起床穿上睡衣,到楼下看到孩子们睡了没有?几个月的孩子,三四个小时就要醒一次 ,不是喝牛奶就是换纸尿裤。
我妈正在哄女儿睡觉 ,我过来接了过去,孩子睁开眼睛看到是我,又闭上眼睛安静的睡了。
我抱着孩子回到房间,刚才我睡了一会,现在也睡不着,我就关了灯,坐在婴儿床前看着女儿。
她长得越来越像秦淮安了,就着外面的灯光,女儿的睫毛长长的,脸也圆圆的,皮肤好得跟剥皮的鸡蛋一样。
我突然想起来,我不如画一幅画,两个孩子我都没有什么时间去画他们。
我轻轻开门出去,楼下的灯光没关 ,我进了画室,打开小灯拿出纸笔。
放在画架上开始勾画出轮廓,婴儿床上的孩子,稚嫩的她,不知道人间疾苦,睡得很甜。
画好了轮廓,我也累了,打了几个哈欠,我放下笔回到了房间,秦淮安睡得迷迷糊糊的:“老婆? 你去哪里了?”
我躺下来,又打了个哈欠:“睡觉吧!我就是去画室了。”
他把我往身上揽,把他的头往我的这边靠,然后又睡着了,我也笑了笑,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到了2003年,春节过后,龚太太生了孩子,我们一起过去喝满月酒,龚总在四十多岁,终于做爸爸了。
看着他抱孩子的样子,我不禁笑了起来:“今时不同往日了,居然会抱孩子了?”
蒋丽看到我,马上走了过来:“你终于来了,说好的礼物,我准备好了,老公,孩子给我,你去把礼物给他们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