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很多北方人都开始说北方开始转凉了,广州还是如同夏天一样闷。
初冬的季节只有落叶最应景,外面的榕树大片的叶子,掉得到处都是,有些树也是绿色的,叶子浓密如一把大伞一样遮天蔽地。
我们的小区门口,都是榕树,每次坐在那里,就是各家婆婆们闲话家常的地方。
不是东家长,就是西家短,谁家生了孩子,谁家娶了媳妇,就没有这些老太太不知道的。
我妈吃了早餐,就跟两个阿姨推着孩子出去走走,不过秦淮安叫他们不要跟那些老太太说话,兜一圈就回来。
不过我妈倒是听到了不少的新闻,只是她们都是路过,也不敢坐下来唠嗑。
回来就她们几个妇女说话,我们在楼上自然是听到了,秦淮安刚才还想睡觉的,现在没有了睡意。
“老婆,不如我们来做一下运动吧!你说快三个月了,我都快禁欲快一年了,偶尔还是你帮我解决的,没想到怀个孕,就得跟个和尚一样。”我有点无语,连觉都睡不好的我,还怎么去满足他?
我只是看着他,不好拒绝他的需求吧?他咽了咽口水,覆了过来,我想到房门,不知道有没有锁。
意乱情迷之际我推开了他:“门没锁…”
他秒动起来把门锁上,因为禁欲太久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久违的感觉很快就来了。
也许是时间太久了,秦淮安一次比又一次狠,把我折腾得腰酸背痛的,这才放开了我。
天气就在二十六度左右,平时这样的气温最舒服,可是如果运动,这样的气温最难受,开不了空调,开风扇也不对。
秦淮安把我抱进浴室里,开了温水清洗一遍,闷热感才消退,这下是睡不着了,换上衣服起床补充碳水化合物。
我拍了他一巴掌,大早上的做运动,这不是折腾人吗?下午还要去见梅姐呢!
他抓住我的手,笑得就像只偷腥的猫:“我就不信你不想,都快一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