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卑微的身影不敢真的自作主张,低声道:“小人的妻子,与小人的身材刚好相似。”
邢思军咧嘴一笑,“嗯!就她吧!”
那卑微的身影抖了抖,哀声,“小人明白了。”回罢话,他又飞了回去,将他的帝后强行带了过来。
瞧他们还真有夫妻相,邢思军故意邪笑:“你亲自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扒干净点!”
那卑微的身影不敢犹豫,不顾妻子的眼神哀求,将她给扒了个干干净净。
见他真的扒了个一件都不剩,邢思军面露鄙夷,又命令道:“你把你的帝袍脱了,亲自给她披上,要衣衫不整那种。”
那卑微的身影迅速照做,尽量在保持衣衫不整的同时,遮挡住妻子的关键部位。
未拆穿他对他妻子的最后一点维护,邢思军脸现强硬,“很好!你把衣服也脱光,披上她的裙子,不准多做辶遮挡!”
那卑微的身影迟疑了一下,而后仍是依言照做,披上裙子后,卑微的站在原地。
已经隐隐约约的听到哭声四起,邢思军故意放大音量,“就在这里,你给我,给你的女人,给你的子民,舞上一段香艳的舞蹈!”
那卑微的身影怅然一笑,回了句:“奴家遵命!”
而后,真的以极尽妖娆的姿势,跳起舞来。
瞥见一旁的女人,早已经闭上眼睛,邢思军故意更大声:“你也别干看着呀!给你的男人助上一曲!”
不愿意让丈夫更加屈辱,女人咬牙切齿,“我不会唱曲!”
认为她还有反抗的心思,邢思军又一次加大音量,“现编也行,总之必须要唱,怎么显得他不要脸,你就给我怎么唱!不然,我可继续了!”
女人真心不愿意献唱,可又怕丈夫的受辱变得没有意义,只能含着泪,大声唱骂。
见他们真的一个舞一个唱,邢思军故意的猖狂大笑,这一笑更显得另两人皆是无耻之徒。
待他们唱罢舞停,邢思军甩出了两根破烂草绳,命他们自己系在脖子上,而后像牵着两只畜牲一样,牵着他们夫妻俩,让他们趴在虚空自己爬来爬去。
那卑微的身影根本就不再有任何犹豫,率先依言照做,女人见丈夫已经开始爬了,索性褪去身上的帝袍,尽量的叠整齐,将其顶在头顶,而后也学着丈夫的样子,爬了起来。
确认了那个大帝,已完全没有了战斗的意志,邢思军终于嗤笑了一声,大声狂吼:“这就是对你们最好的惩罚,身为上位者,不知道顺应大势,妄想浑水摸鱼,还有什么资格统领小域!”
像牲口一样爬来爬去的夫妻俩,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完全做出一副‘你强你有理’的态度。
忠于那个大帝的死忠们,见大帝受如此折辱,却没有激起小域民众的血性,深知大势已去,纷纷选择以自裁的方式,结束他们自己的一生。
等了好一会儿,再没有等到任何一个反抗者,邢思军将手中的草绳随手一扔,直接飞往张志元帅身前,告知战争已经结束。
张志元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命令身后的兵士接管工作开始。
没有得到任何褒奖的邢思军,见自己好像被嫌弃了,一声也不吭,悻悻的回了蓝星。
从那之后,再往后的战争,变得越来越顺风顺水,仿佛忽然之间,五反军的大义,成了东天大域公认的大义。
果身没有对邢思军做出任何批评,仅只是在对战的方面,对他做了些指导,而后便让他回去继续修行。
当因身终于回到蓝星,与果身完成交接的时候,才从果身的口中,听到竟发生了这种事情。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因身便是勃然大怒:“果,你就是这样做孙宇和的?”
果身眉头一扬,“我这样有什么不好?你交代下来的,我有哪个没做到?”
因身皱眉冷声,“我只是让你替我顶一阵子,没让你做多余的事啊!”
果身据理力争,“让徒儿出去练练手,在我看来,是应该的事情,并不多余!”
因身语气缓和,“果,我为什么不让他们出去,你真的不明白?”
果身淡然一笑,“我当然明白,正是因为明白,我才会与你反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