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的事情,母亲这几日又夜不能寐,清欢担忧母亲的身体更甚于自己的赐婚。
从孟府出来,锦言就直奔月和医馆,连着好几日不见承宽,他好像清瘦了一些。见到锦言,承宽眼中浮现出溺爱的笑意。
锦言四下探望,见诊室四周无人,便一五一十地将清欢姑娘的遭遇告诉了承宽。
她明白承宽的性格,所以瞒下了自己的建议。只在最后提了一句「能不能让清欢装病远离洛城。」说完就心虚地垂下眼眸。
承宽看着锦言手中的帕子不停地绞着手指,大致也猜到了她的鬼主意,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你怎么就这么大胆?你与孟姑娘又未深交,就敢给她出这样的馊主意,就不怕惹火上身。”
锦言撅着嘴,嘟囔着“若是我碰上这样的事情,你也袖手旁观?”
“你自是与她不同。”承宽的话脱口而出。锦言抬眼看他,承宽立刻躲开了锦言的目光。
就在此时,内室的门打开,景玄从里面走了出来。
锦言看着额角处和手背上扎着银针的景玄,惊讶地张大嘴巴,“你怎么会在这里?”
然后又立刻看向承宽,问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头疼。”
“他头疼。”
景玄和承宽,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