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唇色有些青紫。王晚探手摸上她的额头,那里渗出一层冷汗,冰凉一片。
王晚放下手,转身问道,“妈妈,你家姑娘是不是要来月事了?前几日又受过寒凉或是吃过什么寒食?”
站在杨妈妈身后的小丫鬟怯怯地说,“杨妈妈,姑娘的月事就在这几天,前日晚上,姑娘偷偷喝了几口凉酒。”
杨妈妈一听,顺手打了那丫鬟一下,“凉月,你们怎么不看紧姑娘,快来月事了,还让她偷喝凉酒。”
那名唤凉月的丫头也知不该纵这姑娘,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妈妈,是我错了,我不该纵着姑娘。”
王晚叹了一口气道,“最好先去煮完浓浓的红糖姜水来,需让她缓一缓。若一炷香内不醒来,我再为她施针。”
杨妈妈朝王晚深深一拜,“请问恩人尊姓大名,等我家姑娘醒来必要酬谢。”
王晚摆摆手道,“不必不必,这些只是举手之劳,切勿挂齿。我就在隔壁厢房,若有需要尽管来寻我。”
“刚刚那位俊俏郎君是您家公子?”杨妈妈有些八卦地探问道
王晚点点头,转身离去。
程梅见和锦言在隔壁厢房,见到王晚走进来,梅见问她,“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那姑娘,快来月事了,前几日偷吃了寒食,加上路途疲乏,上山时气血不足就晕厥过去了。”王晚笑着说,又朝锦言努努嘴“阿言,以后可要听话,来月事前后可不能贪嘴。”
听闻这话,锦言连忙点点头,这么多年跟在承宽身边,她知道任何一个小动作都逃不过医学世家之眼,承宽一给她把脉,她那些坏毛病都被他一眼看穿。
王晚喝完手中的茶,放下茶盏,“梅见,我得等那姑娘醒来后再离开,若你们有事,也可以先行离开。”
程梅见笑着说“我们是一同来的,哪有让我先独自回去的道理。我自是要等你,与你一同下山的。”
“娘,我想去院中走走,能不能和承宽哥哥下盘五子棋?”